这就牛逼大发了,我们听得热血沸腾,要知道魔法打击的射程是远远高于弓箭射程的,而且每个法师身边都配备强劲的武士,一场战役魔法师是需要保护的重中之重,魔法师临阵逃脱是从来不需要承担任何后果的。
如果战斗失败了,但是魔法师安然无恙,他身边的武士每个人都会受到重重的嘉奖。这么远的距离,这么多人的保护,竟然能找到空挡并且一击致命,这种神奇的箭法不由得让我们心驰神迷。
“好汉子!好箭法!”盖欧激动地猛拍身边的嘉文,小白脸差点被拍的内伤吐血。
“不是我说,如果把战争比作艺术,我们每个人都是大师”胖子轻轻地抬起手,向下压了压,示意我们安静。
“接着敌军指挥官又出动了金属傀儡大军,我们的大幅度伤亡就是从这时候开始的,不过,这也没有让我们倒下!”罗格睥睨天下的表情真看不出这是一个油滑的商人。
金属傀儡属于诺克萨斯最尖端的魔法科技,装配大量魔晶的钢铁傀儡三米多高,两吨重,所到之处皆一片糜烂。
“我们的法师召唤着毁天灭地的陨石术,我们的骑兵悍不畏死的向他们发起了死亡冲锋,我们的步兵用自己的鲜血和生命将他们拆成了一堆堆废铁!所有的敌军看向我们的眼神都充满了畏惧,那一刻,我们就是战场的主宰!三十个金属傀儡相当于三十个高阶法师,诺克萨斯人算是吃了大亏。”
“过瘾过瘾,怪不得在索姆河战役的时候没看到有金属傀儡的出现,原来都耗在这里了”我狠狠地闷了一口烟,忍不住赞叹,看向胖老板的眼神也变了。
“可是为什么这些英雄事迹没有被宣扬呢?”盖伦问出了我们所有人都想知道的问题。
罗格脸上瞬间涌上了痛苦的神色“忽然就败了,莫名其面的溃败,先是中军出现了魔法殉爆,接着主帅大旗倒下了。打退金属傀儡的冲击时我们就准备退了,这场战役的激烈程度已经不输于任何一场正面战,甚至远远过之。可是主帅的忽然倒下让撤退的节奏乱了起来。这时候诺克萨斯的猛虎军团就冲了出来,整整五千人的生力军,而我们这时不到一千五百人,而且基本人人带伤。”
“没有统一指挥的我们只能各自为战,且战且退,谁都不愿意在战友的掩护下自己脱困,骑兵耗光了步兵上,步兵耗光了法师上,我亲眼看到我们的法师在魔力耗尽的时候毫不犹豫的召唤出了生命魔法,剧烈的闪光后和敌方一个小队一起化成了灰烬,那一战,我亲手干掉了二十三个诺克萨斯人!”罗格看着自己捏到紧紧的拳头,咬牙切齿的说道“太少了呀!直到我中了一刀,也算我运气好,顺着山坡滚进了灌木丛”
“当我醒来的时候,战场上已经没了人,我摸索着站起来,想寻找一息尚存的战友,可是我发现,我发现!”罗格的睚眦欲裂的说道“所有的战友头颅都被割了下来!肮脏的诺克萨斯人将他们的头颅割下,竖在道路两侧,彰显他们的军功”
“砰!”又是一拳打在了墙壁上,稀里哗啦的碎石溅了我们一头一脑。
“后来诺克萨斯人说龙与角力被他们的猛虎军团打的元气大伤,这个耻辱至今被铭记。而没有人公正地想起过,我们的武士已经先是力抗重骑!法师!金属傀儡”罗格愤怒的咆哮着。“甚至有传言说我们内部出现了叛徒,才让从无败绩的我们输了这场战斗”
“于是后来,就再也没有人说起过与龙角力兵团的事情了”嘉文恍然大悟“因为与龙角力兵团的名声太响,失败的事情不能在军队内部传扬开来,尤其是这么莫名其妙的失败,太影响士气了”
“政治啊政治,你和金钱一样肮脏!”我和盖伦一同看向了嘉文,毕竟这货的老子肯定没少参合这事。
“迟早我们会在战场上和猛虎军团算一算账!”我暗暗捏了捏拳头。
“战友,再干一杯朗姆酒/谁把你的梦想埋葬在彩虹/故乡的亲人还在梦里与你相遇/而你已经静静的沉睡/战友,我们再唱一首歌/你曾笑着说要把歌声带回家乡/而如今我却默默的坐在你的墓碑前/不能说/因为我不想再为你流泪/苍凉的号角再次响起/握紧手中的巨斧/战友/让我们重逢在血色的战旗下”
我们走出万吨巨锤的时候,罗格已经在台阶上喝的烂醉,嘴里迷迷糊糊唱着《血色战旗》。我们手里拿着罗格送我们的装备。他没收一分钱,反而向我们承诺,只要是和猛虎军团的战斗,所有装备他一律承包。
“好人啊!”我叼着从罗格那里顺来的极品雪茄,背后的长枪寒芒闪烁。
“英雄啊!”盖伦扛着大刀无限嘘唏。
“亏了啊!”嘉文望着手里的赠品狼牙棒,眼眶渐渐湿润。
没走多远,就听到背后传来一声巨大的轰响,随后一个尖利的声音叫道“夭寿啦!房子塌了,掌柜的还在里面,快来人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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