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秀儿在家里怎么样了,有没有想他,有没有认真的打扫院子。
慕醒最后也是成功遇到了一个晚归的临淄居民,最后成功用刀币换来了一些干饼和热汤,但是,在吃到热汤和干饼的时候,慕醒又双叒叕想秀儿了。
这家伙做的东西真的是难以下咽,倒不是他们做的狗屁不如,而是整天吃秀儿做的干饼,喝秀儿熬的汤,慕醒的嘴被秀儿养刁了,所以,吃这一人家的饭,真的有那么一点难吃或者说是吃不惯。
慕醒无奈的吃饱喝足后,便是想要出去打听打听消息,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找家酒肆弄点酒来,孤独的夜晚,不喝点酒,有点对不起自己。
于是,慕醒在询问他换取干饼菜汤的劲直来到了一家还亮着光,半掩的门往外冒热气的酒肆。
这家酒肆依旧是一个老人家,只不过,当看到这个人家的时候,慕醒有那么一点错觉,他产生了自己还在商丘的错觉。
因为,这个老人,细细一看,跟商丘那个酒肆的老者长得有那么一点相似。
但是,慕醒摇了摇头,把这个怪异的想法扔到脑后,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为何会产生这么荒唐的感觉,毕竟商丘和临淄只见的距离是那么的远,两人不可能是又血缘之人,就算是长的真的很像,那也只可能是巧合了。
慕醒摇了摇头,用刀币换来了一酒钫的热酒,又弄来了一点老人晒得野菜,就这么愉快的喝起酒来。
“老人家,你怎么这么晚还不去睡觉啊?”
“我一个人在家闲的没事,倒不如忙活一会,人老了,不忙活忙活,都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老人家你还年轻,别说这种自己老了这种话......”慕醒看到老者说这样的话,不由得回应了一句。
“不服老不行啊,不过,我年轻的时候,我家附近的姑娘都十分的爱慕我,我那长相,不少寡妇少女都对我抛媚眼,甚至隔壁村的人都知道了我的名字,我还用弓猎杀过一头猛虎呢!”可能是慕醒的话激起了老者的激情,老者便是又拿来一酒钫的酒,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口,然后爽朗的说道。
慕醒:“......”
我是不是不该安慰他。
而且这台词怎么这么熟悉。
慕醒想了想,便是打断了还想吹嘘年轻的自己的老人:“老人家,先不谈这个,你知不知道,这稷下学宫怎么走啊?我想去参观参观,毕竟第一次来临淄,每个地方我都没见过,想长长见识。”
“哦!稷下学宫啊!这个我们都知道,就在齐宫东边,紧挨着的就是了,不过,那地方可是不好进的,很容易就会被人问到各种奇怪的问题,答不上来就会被学宫的人赶走。”
老者似是想到了什么不堪的回忆,无奈的姚摇着头。
“奇怪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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