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句下兴亡,匹夫有责!秦家子,你很好!”
“叔宝,果真是虎父无犬子!”
“秦家真乃满门忠烈!”
“……”
秦琼看向秦怀玉的眼神愈发温柔,眼中隐有泪花闪现。他戎马半生,杀敌无数,受创亦是无数,功劳也是数不胜数,但心底从未感觉有今日之畅快,若是此时有酒,哪怕是要折寿三年,也定要好生喝上一场才是痛快!
“子,你可知占城多密林,蚊虫猛兽多不胜数,稍有不慎便会丢了性命?”
秦怀玉笑道:“子去之前,定是要拜访冯智戴的。威州临别时,言又给我等了一副药方,可防蚊虫。”
“难得你有如此心意……”
李二指着秦怀玉笑了笑,转身往外走去。
秦怀玉急了,忙叫道:“陛下,您是同意了么?”
“那要看看你父亲是否同意才是。”
……
“禀伯爷,前方五十里便到达陕州境内。”
一位亲兵打马呼啸着从前方赶来,恭敬地复了命,忍住笑看着队伍前方的三匹骏马。
只见三匹骏马上分别绑着个年轻男子,锦带华裘,面容却是惨不忍睹。华丽的衣衫颇有些褴褛,发丝散乱,嘴唇苍白,跟死尸似的被牢牢固定于马背上,时不时发出几下若有若无的求饶声,模样甚是可怜。
队伍的最后面不远处,跟着三波家丁打扮的人,面露焦急之色,却是畏畏缩缩的不敢上前。
方言将目光从远处收了回来,强撑着精神道:“强行军五六日,也总算该歇息歇息了,进陕州城休整一日,再行出发。”
一片欢呼声响起,众人皆面露喜色,纷纷催动胯下战马。
自从输血后,又涂抹了花腊八师门秘药,花腊九的伤势复原极快,到邻二日便主动提出舍弃掉马车,与队伍一同跨马骑校三五日的急行军,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外,花腊九并无任何不妥,方言总算是放下了心。
似乎是瞧见方言松了口气,花腊九的唇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待花腊八奇怪地看来,又看到了一副冰冷模样。
“青雀,你子这几好像瘦了一些,宝琳,你觉得呢?”
尉迟宝琳认真地看了李泰几眼,瓮声瓮气地道:“好像还真是……”
李泰只觉连日来的疲惫一扫而空,喜不自胜地道:“真的么?”
瞧见花腊澳目光飘来,马上又傲娇地哼道:“可是某人了,我是喝凉水都长肉的。”
花腊八鄙夷地撇了撇嘴,不去理他,朝偷笑的方言道:“伯爷,珍珠粉当真可以去疤么?”
方言瞧见花腊九的耳朵已悄悄地支了起来,笑道:“那是自然。此去登州海边,咱们弄它个十车八车的,给花姑娘……呃,给腊九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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