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知府干什么?”,赵捕头好奇问。
“不是我找知府干什么,而是他要带我去见知府。”,陆鸣指着张捕头答道。
赵捕头立即怒道:“张捕头,你到底在干什么?无缘无故把读书人带牢房里来私自禁押,你长了几个脑袋敢这么做?”
“你懂个屁!”
张捕头立即反驳道:“这小子光天化日之下打本捕头,以下犯上,便是戴罪之身,我将他关押几天以示惩罚,有什么不对的吗?”
“就算读书人有错,你也无权将他禁押!读书人,跟我走吧!我带你去见知府,还你一个公道!”
“有劳赵捕头。”
陆鸣轻轻点头,便跟在赵捕头的后面,突然想起了什么,指着张捕头道:“你也一起过来吧!”
“你算什么东西,敢命令我?”,张捕头冷哼一声。
“你不来没关系,一会儿你就在这等候知府传唤吧!”,陆鸣冷笑。
“你……”
张捕头突然一个激灵,如果陆鸣一会儿真的见了知府,说了什么话,那岂不是……
“走就走,谁怕谁!”
“有胆!”
于是三个人一同前往,去面见知府欧阳玉嫣。
三人路过后花园的时候,正好见到有一女子在浇花,此女大约还不到三十岁的年纪,穿着蓝色的长袖裙,正在专心照顾着花草。
“属下见过知府大人。”,赵捕头和张捕头一同行礼。
“原来她就是知府欧阳玉嫣?听说她是翰林文位的读书人,怎么一点翰林的气质也没有?”
陆鸣见她没有穿官服,还以为是哪家的大家闺秀,岂料竟是太源府的知府,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小生见过知府。”,陆鸣作揖道。
“不必多礼。”
欧阳玉嫣转首看来,在陆鸣身上打量了一下,然后目光又看向两位捕头,问道:“你们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张捕头立即向前道:“启禀知府,今天在东街巷有人散布谣言闹事,属下前往的时候,这个读书人不知好歹,不仅恶言相向,还动手打我,请知府为我做主。”
“哦?有这种事?”
“非也!”
陆鸣说道:“今儿个早上,我们在东街巷吃白姑娘做的肉丸子,这个张捕头带人过来,二话不说就砸了白姑娘的摊子,小生想你身为捕头,岂能无故砸人摊子?”
“于是小生出来理论,这厮不仅嚣张跋扈,甚至扬言‘这东街巷是我张捕头说了算的’之类的话,如此恶吏,焉能不打?”
“放屁!你简直血口喷人!”
张捕头怒道:“知府大人莫要相信他的话,他分明就是狡辩!”
欧阳玉嫣问道:“张捕头,我问你,你为什么要砸白姑娘的摊子?她犯了什么法吗?”
“属下没有做这种事!绝对没有!是白姑娘散步谣言,影响市容,属下只是出给个教训。”,张捕头矢口否认。
“张捕头此话半真半假,还是我来实话实说吧!”
陆鸣说道:“白姑娘只因唱了一首词,这张捕头便来砸摊子,唱词是:乌县有个白姑娘,家里有田又有房,财主霸占三亩地,还要姑娘做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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