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军威武,四野激荡。
数万人的怒吼声响彻天地之间。鸟不敢飞,兽不敢奔,人不敢言。万物寂静,天地之间的一切都被威慑于汉之一字下。
这就是这个时代最为激昂的乐章!
汉,这个字的意思就是强大!
这是一个汉军欢呼的夜晚。苏辰拿出来各种各样的酒水与美食,尽情犒劳这些远行万里,布汉家天威于四海的健儿。
数不清的煤油炉被点燃,熊熊火光带来的温度映亮了汉军将士们的笑颜,也抵御了来自西伯利亚的寒风。
将士们啃着羊腿,咬着牛肉,手中拿着酒瓶互相追逐打闹,欢声笑语与冲天的酒气让战俘营里的匈奴人倍感冬夜的酷寒。
匈奴王庭的牛羊被大量宰杀,反正这种天气条件下也不可能将这些牲畜带回南边去。与其让它们冻死在这里,还不如吃掉省事。
苏辰的美食家餐布一个不停的变出满满当当的酒水。猜拳输了的李敢苦着脸坐在餐布旁边,一遍遍的喊着各种美酒的名字,然后让身边人赶快拿走。
美食家餐布虽然神奇也没有出产上限,可却无法在短时间内提供数万大军所需,所以苏辰干脆就用来变酒了。至于吃的,牛羊肉完全就是吃不完的节奏。
“这什么东西啊?”霍去病围着苏辰拿出来的音响设备转悠,明显很是好奇。
“放音乐的。”苏辰将几个低音炮的喇叭连在一起设定程序“开晚会怎么能不唱歌?对了,你会唱歌不?”
“诗经里的我都会。”霍去病大包大揽的拍胸脯。
儒家当道的时候把诗经弄成了四书五经,成了考题。可实际上诗经是上古诗歌总集,原本就是用来唱歌的。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多美的诗词,却被儒家弄成了八股文污染的腐烂不堪。
“喂喂喂”苏辰拿起话筒试音,巨大的声量从喇叭里传出,不但让汉军将士们惊讶,就连远处战俘营里的匈奴人也是纷纷骚动起来。
“还行。”苏辰将手中的话筒递给霍去病“来,展现你歌喉的时候到了。”
霍去病十几岁就能率领大军征战沙场,那胆气方面无需多言。
虽然搞不懂苏辰是怎么做到的,不过霍去病也不在乎,拿起话筒学着之前苏辰的模样递到嘴巴喊了一嗓子。
洪亮的声音让霍去病大笑起来,随即站在房车上,在身后成排大灯的衬托下开始了自己的诗歌之旅。
每个时代的理念不同,对于艺术的欣赏也不一样。
在苏辰听来霍去病的诗歌让他昏昏欲睡,可那些汉军将士们却是听的如痴如醉,一首念完还会齐声高呼喝酒。
在苏辰想来霍去病念个几首诗词就差不多了,接下来还有别的节目安排。可让人没想到的是,霍去病居然还是个麦霸,拿着话筒就不放了。干脆将诗经各篇从头到尾都唱了一遍。
面对这种状况苏辰除了捂脑袋也没有别的办法,他总不能去拔电源。
苏辰中途败退,回到房车上睡觉去了。至于外面的那些人要怎么疯,他也不去管了。
第二天一早,睡的正香的苏辰突然感觉边上有人。睁开眼睛一看,却是看到红着眼睛的霍去病正站在自己的床边。
苏辰被吓了一跳,急忙拉起被子裹住自己“你想干什么?”
“哈哈”满脸疲惫之色的霍去病伸手指着自己的喉咙荷荷作响,却是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苏辰这么一看就明白了“你嗓子哑了,说不出话?”
霍去病露出欣喜之色,连连点头。
苏辰揉着脸“你昨天到底唱了多久?”
霍去病想说话却说不出来,只能是一脸郁闷的比划出一根手指。
“喊了一夜?”苏辰摇头起床“要是声带坏了我也没办法,先吃点药看看情况再说。”
苏辰从空间袋里拿出金嗓子喉宝,想了想又拿了一瓶止咳糖浆递给霍去病“吃吧,明天还不行那就麻烦了。”
还好霍去病年轻,身体素质不错。吃了药第二天虽然还是嗓子难受,可最起码能勉强说话,看来声带并没有受到损伤。
“知道冬天怎么捕鱼吗?”贝加尔湖广袤的湖面上,苏辰霍去病李敢等人正准备在这里捕鱼。
李敢摇头“这事要问渔夫。”
霍去病摇头“鱼又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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