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一步也不停地杀。
敌人出现了就要杀,敌人正在出现要杀,敌人就会出现要杀。
老者要杀、弱者要杀、妇孺要杀。
——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你忘了吗?这都是为了正义啊——
因为正义,所以才更疯狂的杀戮,这世界究竟是怎么了?
你们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伤害别人?为什么就不能停下来?
——为什么让我也停不下来?
再痛苦也停不下来。
再悲伤也停不下来。
因为这就是我的选择。
无法容忍,你们为什么要将别人逼上绝路?
不可饶恕,你们为什么要将别人视为草芥?
我无法改变你们的意志,那就让我的剑改变你们的选择。
你们再痛苦我也要杀,你们再悲伤我也要杀。
因为这是实现正义的必要工作。
这他妈地都是为了正义啊——
一个、两个、只是开始。
八个、十个、不会结束。
百个、千个、我不会累。
万个、十万、永无止境。
——但是,一切是如何开始的呢?
我究竟是怎么开始的,自己为什么会忘记呢?
再杀回去吧,回到自己的从前,一定能明白最初的真相。
所以无论再痛苦,再绝望,也一定要闯过去。
即使将我的生命与死亡再体验一遍,我也要闯过去。
杀——————
~~~~~~~世~~界~~需~~要~~分~~割~~线~~~~~~~
柳洞寺,由职称为Caster的魔女所盘踞的山中寺庙。
通往寺庙的道路只有一条,那就是正门的参道,由于周围被布置了结界,Servant的实力在参道之外会受到压制,所以向正门进攻为最佳方案。
况且,我们这一方集结了Saber、Archer、Rider三名Servant,对付Caster与Assassin这两名不擅长正面作战的Servant,几乎没有使用计谋的必要。
实际上我们也是这么做的,在山下与远坂、Archer以及Rider会合,大家不约而同地决定直接从正门上山。
所有人都是自信满满,如果不考虑Saber看我时担心的表情的话。
毕竟,当我早上带着一副惨白的脸与发黑的眼圈出现时,Saber与樱几乎是吓得半死。
我又没办法告诉她们真相,只好又在被窝里躺了一整天。在晚上樱睡着后,才与Saber赶了出来,最后一组来到了会合地点。
Saber甚至不同意我与她一起出门,在她想来,只要Servant出场就足够了。
但在我软硬兼施的请求之下,好不容易才争取到出来的机会,如果还要我窝在被窝里,我一定会发疯。
不——只要再回想起昨晚的那场梦境,我会马上发疯也说不定。
一条条生命在双手的挥动间消逝。
一次次嘶吼变成绝望的呜咽。
这就是那个男人的罪,为正义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
无论目标有多么的伟大,也无法改变他犯下了罪行的事实。
正因为他明了自己的罪,所以才愈加痛苦。
才能给我如此几欲疯狂的痛苦。
一路上我努力清空思想,忘记梦中的景象,直到与大家一起来到了柳洞寺的山门前。
出人意料地,曾被Archer一箭破坏的山门,竟然已恢复原状,似乎那晚的破坏从未发生。
在依然古旧沧桑的山门之间,一道修长的身影出现众人面前,蓝色的武士服在静谧的夜色中流动着幽幽的光华。
面对诸多敌人,武士只是盯着我身边的Saber,毫不在意地说着。
“又回来了啊Saber,不知这一次的Servant里,有谁要阻拦我与Saber的决斗吗?”
“哼,让我一箭解决你,不是更简单吗?”
就在Archer扬起手时,Saber执起无形的剑,向Assassin站了出来。
& Saber,接受你的挑战。Archer,请不要阻止我们的战斗。”
Archer看了一眼Saber,想要说着什么,最终沉默地退下。
“那边的Servant,你们可以选择离开,也可以进去,但谁也不要妨碍我们的决斗。”
从一开始,Assassin的眼睛就一直专注地盯着Saber的一举一动,似乎准备决斗的每一刻都是无上的享受,他轻率放过了周围其他敌人的举动,让Saber不由咋舌。
“Assassin——”
“降临在这无趣的世界后,能与最强的Saber交手,真是幸运。所以,我不会允许任何人破坏我们的决斗。”
带着只有真正战士才有的纯净战意与欣喜,Assassin举起他狭长的武士刀指向Saber。
远坂看着Archer点点头,然后对我说。
“士郎,我们一起进去吗?”
“Saber,你怎么样?”
我担心地看向正在与Assassin对峙的Saber,经过三天的回复,她已经回到了最佳的状态,面对眼前的Servant应该没问题吧?
对此,全副武装的少女回应一个请放宽心的笑容。
“士郎请安心等待,我会为你带来胜利。”
Saber的笑容似乎有种魔力,让我的心也安定下来。
“Saber也放心,我们会很快把慎二救出来。”
事情就这么决定。Archer率先走过了Assassin放弃守卫的大门,远坂则在后面跟上。
我最后向少女表示祝福后,也走进了山门。
Rider则在Assassin现身之前就消失了,按照原先的安排,她会在我们拖住Caster与Assassin时去寻找慎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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