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草市洛家别墅二楼的小书房内,洛奇正在与下面工厂的一个负责人谈话,贝英在外面敲了敲门,这是要打断主人的意思,洛奇知道,除非有特殊情况,贝英是不会作出这么无理的举动。
南涘在洛奇的授意下走出门,“你怎么越来越不懂规矩了?”
“洛氏的股票前面下跌,这不是你我能做的了决定的呀?”
闻言,南涘的脸色也变了,但很快恢复如常,当他再次走到书房内,给坐在洛奇对面的厂长倒了一杯茶,洛奇便很快结束了这次谈话。
送走工厂负责人后,洛奇走到酒柜前到了一杯酒,站到偌大的落地窗前,“你们俩跟我多久了?”
“我们从小跟着先生,算起来也有二十五六年了。”南涘回答说,“刚才也是因为事情紧急,否则贝英也不会举措失当。”
“亏你们还跟了我这么久,如果一个蹲在监狱里的人就能使洛氏的股票动荡,那么这些年的努力起步白费?”
两人一副如释重负的吐了一口气。
“我明白了,先生是想借着容舆偷走家族徽章一事再造一波声势。”南涘走过去给洛奇手里的酒杯加了酒试探地问,“还是先生想借此机会连姓雷的那老家伙一起办了?”
“还算你聪明,”洛奇和善地对南涘说,“对老人家要尊重,这样显得你没风度。”
南涘点头称是,他知道洛奇作出重大决定的时候总是这么轻描淡写的,就像上次,利用雷家公子的冲动炮制了一场刺杀事件,顺利地兼并了雷氏底下地几个公司,让雷切尔敢怒敢言,如果说刺杀事件之前雷切尔还有能力跟洛氏抗衡地话,那么那次之后,也只能养精蓄锐以求自保了。
“先生您就是对雷切尔太客气了,”贝英说,“以雷氏现在对实力,分分钟灭了他。”
“戾气不要那么重,你好好看着家就行了。”洛奇对待董尘袭来他们四个就像家人一样。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那是蠢人做的,再说雷切尔死了,生活不是太乏味了么?要知道让一个人死容易,我们要让他生不如死,以报当初那一箭之仇。”
洛奇很少提根雷切尔的过节,那是他心中永远的痛,就算是他自己提,手下的人也不敢过多议论,因为不知道哪一句就说错了,这老板的心思,就算他们跟随他二十几年,也是捉摸不透的。
“通知袭灵,让他通知郑况把容舆放出来吧。”
“先生您这是?”南涘不解地问。
“你不会以为先生怕了他吧?告诉你小子,先生怎么吩咐你怎么去做,哪儿那么多问题。”
南涘在四人当中年龄最小,也最得众人宠爱。
“那你说说为何要放出他来,关起来不好吗?省的他没事出来搞事。”南涘看着贝英说,“那小子鬼得很,他若是出来又不知搞什么小动作,没办法,现在又不让做了他。”
“你也别只顾着公司里的业务,没事跟他们三个学学场面上的一些事,难道你看不出来自从容舆监狱后,跳出来多少人帮他吗?而且他手里到底掌握了多少我们的资料你们谁也不清楚,他有多少同伙你们也不知道,只有放他出来,才能把他当成鱼饵,怎么,这么简单地事情也要人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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