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随放下手里的扫把,领着韩随来到院子里,烫好杯子,给他倒了一杯茶水,满满的主人家待客的周到。
“你知道许倚婷怎么死的吗?”蔡瑞敏开门见山地说。对于韩随这样的人,说话不能绕弯子,否则能把自己绕进去。
“不知道,我对外界的事没兴趣。”
“她可是你的同学,你同学接连出事,也不能引起你的兴趣?”
韩随不回答,给他续了一杯茶。
“想必你也知道,她是死于乌头之毒,哦,乌头就是你们说的附子,我不懂植物学,老百姓都说那东西叫乌头,这东西有剧毒你知道吧?”
看韩随依旧不说话,他只能继续说下去。“听说你在半年前曾跟海林要过乌头的根块?”
韩随没有否定,反问道,“这个东西禁止种植吗?我好像只听说过罂粟是不能种的。”
“我想问的是你为何要种植乌头,有什么用途吗?”
“我有风寒湿痹之症,种乌头是为了治病。”
没毛病。蔡瑞敏知道乌头是中药中的一味,否则安城药厂也不至于那么大量地进货。
“你自己乱吃药,不怕中毒?”
“砒霜也是药,喝多了才会死。”
蔡瑞敏一时无言,跟这种一根筋说话,真是不能按常理出牌。他满怀信心地来,就是想先给他一个下马威,没曾想,他三言两语就把自己给打发了。
“蔡队长今天突然跑来就是问我这个问题?”这次到手韩随首先打破沉默,“你该不会是怀疑我吧?”
他问得很直接,你可以理解为他问心无愧,也可以理解为做贼心虚,这倒让他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如果韩队长因此怀疑我是那个凶手就太武断了,如果能接触到乌头的人都有嫌疑,您应该先从跟许倚婷关系较近的人着手。”
韩随变被动为主动,明显有送客的意思。蔡瑞敏又不想这么轻易放弃,两人之间的气氛有点尴尬。
“小韩,小韩,大小姐在吗?”邓伯的声音由院外传来,听得出他声音里的紧张。
两人赶紧起身,看邓伯一路小跑着从外面进来,皱着眉头,一脸凝重。
“没有,她从昨晚离开后就没来过。”
“大小姐不见了。”邓伯急的快要哭出来了。
“怎么办?怎么办?大小姐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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