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儿早已在一边乐开了花,小怜儿太容易满足了。
很快就要进入梦乡了,朦朦胧胧之间夏侯璇滢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寒冷气息,好冷!腥松的揉了揉眼睛,看见一脸愠色的南宫鸿祯。
南宫鸿祯!是她眼花了吗?夏侯璇滢“噌”地一下子由床上跳了下来,再使劲地把眼睛揉了揉。
眼前的人还是站在那里没有消失,南宫鸿祯就在那儿站着,纤儿也跪在了地上不敢哼声,怜儿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好笑的望着她。这个没心没肺的怜儿也不叫她,还笑?看来不能怪她了,她不了解情况。
“皇后的架子还真是够大的,连见了朕都不用行礼了吗?”南宫鸿祯开口冷讽道。
遭了,她也忘了情况了,都睡得七荤八素了。这可是古代,要行礼呀!
夏侯璇滢马上补救,“参见皇上,我不知道皇上大驾,还请皇上恕罪。”
“皇后的礼仪白学了吗?在朕面前也敢自称‘我’,还是说皇后不服气朕没让你侍寝?”他是故意来找茬的。
礼仪,对了。是那个该死的“臣妾”,他也真够恶心的,当着一个小孩的面前说侍寝这样的话。或者怜儿已经见怪不怪了。瞧她那是什么神情,死丫头,白疼她一场了,都不帮忙说说话,哀怨的给了她一记眼光。
“臣妾不敢。”侍寝,开什么玩笑,本小姐才不会做那么危险的事。
南宫歆怜也发现了气氛不对劲,不再冷眼旁观,“皇兄,皇嫂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你来得这么突然,皇嫂只是没准备好而已。皇兄你莫要生气,你让皇嫂准备准备就好了。”说着脸上还挂着一丝特别的笑容。大半夜的,皇兄过来肯定是想皇嫂了,他们之间还是有待发展的,南宫歆怜暗自偷笑。
算她有良心。可是这话听起来十分别扭,什么叫让她准备准备。望着怜儿脸上明媚的笑容就知道她会错意了,根本没有弄清楚情况。
南宫鸿祯没有理会怜儿,继续对夏侯璇滢冷声道:“朕听说皇后很会摆架子,这皇后当起来是似模似样的,把后妃治得服服帖帖的,还让人帮着你劝朕到你这里来,皇后就如此想念朕吗?”
治服后妃?莫非是赵若雨?她如此说的?就知道没好事的,让他这么一惊,瞌睡虫全跑了。
“臣妾不敢。”除了这个,她还能说什么。
南宫鸿祯冷酷的脸上摆着明显的不屑,冷哼一声:“不敢?朕看皇后倒是什么都敢做。雨妃便是你杀一儆百的对象,朕听说皇后可是恶言相向,你是在嫉妒她吗?”
该死的赵若雨,居然在她的背后下烂药。她可是阻止怜儿对赵若雨的恶言相向,但她居然敢颠倒事非,扭曲事实,太可恶了。可怜她这个倒霉皇后,案发现场是在她的景仁宫,任谁一看就知道是在她这里受了委屈,能怪谁呢?
“皇兄你在说什么?是不是那个雨妃对你说了什么?”南宫歆这次是真的觉察到事情的本质了,有些愤怒。掀开被子,穿着鞋由床上跳了下来,与南宫鸿祯直视,“皇兄,你为什么还让皇嫂跪着,地上很凉,就不担忧皇嫂感染风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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