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还有魏仁浦、向拱,皇上新招募的所谓工程兵,一开始就是有饷银的徭役,后来招募的工程兵越来越多,到处搭桥修路,这些工程兵经过军事训练之后就随军作战,如今所有工程兵归魏仁浦统管,在东京有五万之众,这些工程兵虽然战力差,但是足以协助防守啊。”
“至于向拱,表面看没有什么,但是皇上把组建山地兵的任务交给他,又任命他为伐蜀的北路总管,摆明就是要提拔他到更高的位置。你们说这些人你们可以去煽动造反吗?皇上信吗?如果你们提前跟我说,我还可以阻止你们,你们却背着我去做此等事,还全军覆没,也许别人正等着咱们再次鲁莽行事,那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咱们原来的好牌都是自己一步一步地打坏的啊,你们还想逃亡、造反,为何如此固执啊?难道没有那个位置咱们就不能一展所长吗?你们为什么就觉得自己一定比别人强呢?这就是你们读书人的执念吗?”
赵匡胤越说越生气,自己读书少,非常尊重读书人,读书人熟读经典,说话引经据典,很有道理,现在却如此偏执,实在是令人失望。“你们没有听过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吗?就你们说的对?做的对?你们口口声声说拯救黎民百姓,挑起内战,受苦受难的不是黎民百姓?你们破坏他们的安定生活,于心何忍啊?这就是读圣贤书教你们的吗?”
“你们饱读诗书,可谓满腹经纶,应该有大局观,我现在的颓境不是更应该卧薪尝胆吗?为什么要挑事呢?还怕不够糟糕吗?廷宜年幼没有经验,则平为什么不劝阻?上次在东京就肆意妄为,这次又来,如今把事搞成这样,你们说怎样收拾这个残局?现在咱们高官厚禄、丰衣足食的,瞬间要逃亡,你们确定要这样做吗?”
“你们不闹,半年之内朝廷必定伐唐,届时,即使我不是主将,起码也是一方的将领,凭扬州军也足以打出头彩,这个我坚信。”说的扬州军,赵匡胤一副成竹在胸的感觉。
赵匡义一直听着,脸色发白,原来跟自己想的差这么远啊,那怎么办啊?赵普听着也是冷汗都冒出来了,自己确实是钻到牛角尖里了,但是没理由啊,皇上这么小,怎么可能这么厉害啊?
“皇上真的这么厉害?不会吧?”
“你们看到邸报,看到朝廷是怎样处理南平、武平、四川、广南的,各个地方的黎民百姓无不称赞朝廷爱护老百姓,所有大周的黎民百姓,包括刚刚拿下的四个地方的老百姓都享受到这次南征的胜利果实,起码获得两个月的钱粮,还有各种招工去搭桥修路、学校、医馆等等,无论军人还是黎民百姓都有大的收益,迅速稳定了军心和民心,从四个地方的府库缴获大量物资,分配一部分给老百姓,你们舍得吗?”
“这是小财不出大财不进啊,万民归心,减少暴动就足以赚回军费啦。你们读书人不会算这些账啊,皇上算得多好。”
“我是想通了,才会主动执行‘禁牙兵令’的,我希望可以重新获得皇上的信任,正如侍奉先帝一般为皇上效劳,我坚信我可以出人头地,即使不在这里。逃亡我是不会做的,如果你们想走,我可以提供更方便,不过我奉劝一句,逃亡是一条绝路,不值得选择。”
“那我们怎么办?”赵匡义说,“他要杀我,你也不管?”
“廷宜,你是皇上的亲戚,怎么可能杀你?”
“额,我倒是没有想到这个。”赵匡义瞬间送了一口气,哦,原来忽略了这层关系。
“则平,应该也罪不至死,皇上曾经说过听其言,观其行,如果可以,我必定为你解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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