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娥氏的毛皮反光的厉害,每一只兔子都喜欢油光华亮的毛皮,吕三思依稀记得,上一次见到安斐,那家伙的紫袍在月光下泽泽生辉。
“水灵柩!”
吕三思大喝一声,身体向后弹出,九条尾巴快速延长,缠上眼前身份不明的紫袍人。
有讳山阳也迅速做出反应,向着还未反应过来的“安斐”扑去。
紫袍人眼中先是震惊,而后闪身躲过了有讳山阳的扑击,横空跃起,一掌打散了背后还未凝成的水棺。
“好手段!”
紫袍人凝声说道。
“你是何人!”
吕三思喘了口粗气。
“有苏氏,苏长风。”紫袍人轻笑一声:“既然族弟没有死,那就请和我走一趟吧,有苏的清誉,还需要你来证实才是。”
“若是我说不呢?”
“在下不才,已至遥感之境,你应当不是我的对手才是。”苏长风显得很有自信,左手背于身后,脸上挂着淡笑,一副风轻云淡。
“兄长一席话让三思茅塞顿开,只是吾仍有一言,还请兄长静听。”
“族弟请讲。”
吕三思只是觉得这人怕不是个傻子,有苏氏怎么会派这种人来办事,挑了挑紫貂极具嘲讽意图的眉毛:“汝甚吊,令堂知否?”
“你……”
有讳山阳见着紫袍下那张绿的渗人的脸,心中乐翻了天:“和吕三思讲道理,吃错药了吧!”
“哎~!”吕三思语重心长一声长叹:“兄长莫恼,吾此言发自肺腑,实为称赞兄长武功盖世,瞬息之间可破我二人招式,实乃吾辈楷模。”
“族弟谬赞。”苏长风的脸色好了些,自觉这些话有些古怪:“那还请族弟随同我走一趟,李玥族长见到族弟归来定然是万分欣喜的。”
【这人是真憨还是假憨。】
吕三思有些看不明白,对方好像真的没有要动手的意思,就连自己都知道涂山和青丘已经势同水火,有苏氏强硬手段把自己绑回去才是应该的吧?
“族兄过谦,只是不知家母现位于何处?”
吕三思将信将疑,刚刚自己试图激怒这只有苏的狐狸,对方亦没有恼怒,行事大方,言语有条不紊。
“青丘!万灵殿。”全身刺眼的黑袍出现在苏长风的背后,干净利落的一掌拍碎了正在他背后凝结的阵法灵韵。
感受到背后灵气的动静,苏长风急忙转过身,看清来人的脸后,毕恭毕敬的施了一礼:“师尊!”
“安叔!”吕三思也有些懵逼了。
“和你说过多少次,行事应当慎之又慎,这小子滑溜的很,本以为你可以和他周旋一二,没想到你竟然轻易就落入圈套!狮子博兔亦尽全力,为师往日不曾与你说过么?”
安斐黑着脸对着苏长风就是一顿斥责:“你跟他废那么多话还不如照着他练上一巴掌好使,打晕了带走还会有那么多事么?”
“弟子谨记!”
“这小子几个月不见已经和你不相上下,这阵法也不知是跟谁学的,若非为师来得及时,你已经成为这小子的阶下囚了。”
苏长风看了边上一脸无辜的吕三思一眼,脑门上的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大意了啊……”
“你小子也别在边上看笑话,这是你的族兄,我的关门弟子。”安斐见着一边哈欠连天的吕三思就气不打一处来。
“嘿嘿嘿,安叔、兄长,还请见谅。”吕三思满脸假笑,分析着种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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