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然大悟的临冲吕公车,还没有发挥作为就化作了灰烬。第三次攻城又告失败。
邓天王大怒,又要带队工程。盖洪又把他拦下,说道:“大哥莫急,临冲吕公车不起作用。我们还有云梁战车,车上有皮革遮蔽,可防火;云梁车用人推,也不怕像牛一样受惊吓。”
云梁战车也是攻城的器械,比临冲车要小,每车八个车轮,象征着八卦;二十八人来推,象征着二十八宿,车上竖旗立鼓,可装载士兵一百零八名,装备矛、戟、强弩。车子虽然比临冲车小,但是依然高有数丈,故名“云梁”,车上盖濡湿的毡毯皮革,以防火攻。
邓天王说道:“这次我亲自上云梁车,带头去攻城。”
盖洪劝道:“大哥是义军的主帅,怎能亲临险地,小弟愿意代劳。”
云梁车组装完毕,盖洪带头,到了车顶,掀起毡毯一脚,朝城内观看。底下五十六个义军弟兄,齐喊号子,车轮子“吱呀呀”响起来,开始推动云梁车,徐徐前行。
行了二十多米,这些人已是累的不行,又换了五十六人,继续推车。
离城还有十余米的时候,突然从城中挂起一阵风来,这阵风,很是奇怪,只有三丈多宽,三丈外,毫无风动,这风就直奔着两辆云梁车而来。
云梁车本就笨重难行,车上设有风板和风帆,可借风而行。如今被风一吹,不仅不能前进,反而接连后退了起来。
五十六个人阻挡不住,又来上五十六人,也是阻挡不住,车子还是往后退。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这云梁车又被吹回原地。
邓天王只得下令停止云梁车攻城的命令,说来也奇怪,这命令刚下,风便停住。第四次攻城又告失败,幸喜没有人员伤亡。
盖洪从云梁车顶上下来,对邓天王说道:“大哥,这股风有蹊跷!”
邓天王说道:“是啊!从来没见过这样只刮一溜的风。”
盖洪说:“我刚才在车顶上,看到了城里面有个老道在作法,还没看清,风就起来了。”
什么是作法?道士施行法术叫做作法。
邓天王又气又急,在城下走来走去,咬牙切齿,怒目圆睁瞪着饶州城,气的哇哇暴叫。
盖洪走过来,把邓天王拦住,说道:“大哥,我有一策。”
邓天王道:“老盖,不要啰嗦,快说!快说!”
盖洪说道:“据打探,饶州城配备的官兵顶多万人。我们人数是他们的数倍,按理说,我们是容易打破的。如今我们都在西门攻打,据我测算,官军应该都在西门防守,其他三门则必然空虚。我觉得我们可以留一部分官军继续在西门虚账声势,再派一支大军去打其余三门,饶州可破。”
邓天王拍掌道:“老盖,你说的对!你留在西门,我去其他三门攻打。”
二人分兵,邓天王带领大军去打两万义军去打南门,但是南门也是防守严密,等到攻城之时,官军数量也不少,邓天王攻城不下,第五次攻城又告失败。
邓天王又转攻东门,也是没有攻下,再攻北门,也是时代。第六次、第七次攻城又告失败。
邓天王回头丧气,又回到西门,盖洪迎了上来,看了邓天王的脸色,也不需多问。
邓天王奇怪道:“我无论攻哪个城门,都像有万人的官军在抵抗。西门是否还有那么多官兵?”
盖洪说道:“西门倒没有那么多官兵了,但是出现了很多百姓,防守依然很严密,我也是没有攻下。”盖洪组织的在西门的第八次攻城也失败了。
义军攻打了一天,士气低落。这是天色偏西,夜幕降临,盖洪说道:“大哥,还是让弟兄们休息下。”
邓天王无奈,也只好下令停止攻城,安营扎寨,埋锅造饭。
有军兵送了饭进去,邓天王也无心吃饭,粒米未沾,坐哪唉声叹气。
盖洪上前说道:“大哥!休要烦恼,我还有一策,那就是连夜偷袭,挖地道攻城!”
邓天王说道:“此计甚好!”
邓天王传下令来,把轒讟车推来做掩护,又让工兵对在前,开完地道,要第九次攻打饶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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