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隐晦,薄云如纱,少女轻抚“炼尘”踏着软绵绵的青草慢行,眼中蕴含泪光。
修行三年过半,戚芸已经十五岁,明眸皓齿,直鼻小口,加之行气炼体的滋养,出落成了标致的美少女。
哥哥一去不返,美丽的月姐姐和帅气的凌大哥归来,后者交给她一柄灵剑,刚懂行气血配备灵器绝对是种奢侈,实打实的大材小用。
凌大哥说哥哥遇到了好机缘,随师云游无暇分身,托付他将此剑稍回留给自己傍身,其名炼尘。
问及归期,凌大哥说:“修行不知岁月,或许一年半载,或许十年二十年,那是你哥哥的造化。”
戚芸攥紧秀拳坚定信念:“他们不会骗我,哥哥学有所成就会出现在我面前。”
夜深风冷,悠扬婉转的笛声飘入耳洞,她来到学员演练场。
白色靓影坐在石上,猛虎卧在林边打盹,美丽的教官不再为学员授课,总喜欢夜深人静时一个人吹笛子,动听的音律里藏着淡淡的哀伤。
“吐纳之法要勤加习练,今夜我教你一套拳脚舒展体魄,看好喽!
月婵收起笛子纵身而起,靓影飘飘来去随风仿佛跳着舞蹈,戚芸有样学样描摹,学得特别用心,练习一个时辰后悄悄告退,因为月姐姐又开始了吹奏。
又一块演练场,凌若虚在舞剑,这个大哥哥面貌英俊、气宇轩昂,始终酷酷的样子,戚芸从没见他笑过。
平时,他对自己很好,仿佛照顾小妹妹一般嘘寒问暖,教授剑法时又特别严厉,戚芸是又敬又怕。
“小妹!”
“凌大哥好!”
每次相见,亲切的招呼是戚芸最放松、最温暖的时候,接下来的演练过程简直就是一种痛苦的煎熬。
“平刺。”
“还练平刺?”
“对,开始!”
戚芸吐吐舌头,平刺早已精通,凌大哥来后再次让她从头一遍遍习练,弄得睡梦中都会不断地刺、刺、刺……
“心无旁骛,再来!”
“哦。”戚芸道。
“兵器乃手臂之延伸,把它想象成身体的部分,继续!”
“……”
收剑、平刺,一遍遍重复,就是不合乎要求,凌若虚灌输完理论亲自下场示范,二者的动作一致,为何自己施展时却少了那股霸气。
百剑、千剑……
凌若虚不住地摇头,戚芸咬着嘴唇反复演练单一的招式,练习平刺多日不得要领,感觉自己太笨了。
“咳咳咳!”福音到,偏偏美男轻摇折扇踱着方步来到场地边缘,凌若虚口称师兄,戚芸投以求助的目光。
”师弟辛苦!该歇歇了,给她留些时间琢磨。”月锋不急不缓的说道,微笑着招手,“芸儿过来听故事!”
“嗯嗯!”戚芸偷瞄着凌若虚,见对方没有多余的表示,开心跑去聆听月大哥讲述修行界的大小趣事。
这就是戚芸的日常生活,白天在院校习武练气接受新知识,夜晚专门有三位真武王者言传身教。
武层顶端的三位大闲人亲自指导,这份待遇让人馋得流口水,华元城文武院的学员无人可比。
八百里外,莽荒之地,深渊口正上方,黑发披散的男子孑然静立云端,五官犹如刀削斧凿透着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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