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光辉回他一句，“滚吧。”

白光辉带白玉进房间，拿着扫帚在床下以及床周围看一遍，没发现有什么蛇、老鼠之类的。现在安全了，白光辉放下扫帚，“白玉，现在没蛇、老鼠之类的东西，你可以安心睡觉。”

白玉心里还是害怕，叫白光辉不要走开。白光辉坐在椅子上，白玉坐在床上，虽然有些困，但是不敢睡。白光辉劝她睡一会，因为现在离天亮还早着呢。白玉脱了外套，让白光辉盖在身上，自己睡在被窝里。

时间过得很慢，也过得特别难受。白光辉没睡着，白玉没睡着，在另一个房间的柳文更没睡着。他在想，此时此刻白光辉、白玉正在做什么呢？想到这，他就想起岑兰来。按柳文的想法，岑兰已经是他的人，可是现在白光辉、白玉在一个房间里，他们现在干什么呢？孤男寡女的，能有什么好事？柳文想着想着，就像偏了。柳文光头赤脚地出去，趴在门口偷听。房间里没动静，柳文心想，白光辉真的不行，这么快就完事了？他在就门口等，一会听到床的咯吱声，而且这种咯吱声响了好几次。白玉在房间里说：“光辉，我好疼，你轻一点。”白光辉说：“好，我轻一点。”

房间里，白光辉看了看白玉的脚，脚面上冻疮破了，流着脓血，正给她揉脚面。

过了一会，白光辉问：“现在是不是好多了？”

白玉点点头。白光辉把她脚放在被窝里，说：“我箱子里有冻伤膏，给你涂一点，可能会好一点。”

白玉觉得夜已经很深，柳文肯定睡觉了，现在去拿，不太好。白光辉说：“没事，就算把他叫醒，一会他还会睡得像死猪似的。”

白光辉出去，到柳文的房间敲门。本以为敲个两三分钟，柳文才醒的，没想到十秒之内，柳文出来了，说话时很清醒，看样子他没睡。白光辉见他怪异的表情，“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柳文笑了，“看样子你进展得不错啊。”

白光辉知道他会想多了，“瞎说什么呢？我白光辉是那样的人吗？”

柳文哼了一声，“别装了，人家白玉说，光辉，我好疼，你轻一点。”

白光辉明白了，柳文在偷听他们说话，“柳文，你偷听别人说话，不好啊。”

柳文说：“你真是禽兽，好好的一朵鲜花，就被你在这小旅馆里给糟蹋了。”

白光辉不理他，打开自己的箱子，找药膏，没找着。

柳文问：“是不是找药？”

白光辉说：“不是药，是药膏。”

柳文问：“药膏能解决什么问题？”

白光辉抬头，“我说你什么好？白玉脚上有冻疮，破了，我拿冻伤膏给她涂一涂。”

柳文不信，“别骗我，我柳文是过来人，什么都明白。”

白光辉无语，在箱子里又找了一会，找到了，拿在手里，“柳文，你看清楚了吗？是冻伤膏。”

白光辉不理他，拿着药膏出去。柳文关了门，摇头，“不领我的情，到时我看你怎么收场。”

次日白玉走路一瘸一拐的，柳文好像明白了什么，盯着白玉的腿看。白光辉拍他脑袋，“你小子看什么呢？”

白玉不明白，“柳文，你见我走路样子，很好笑吗？”

柳文笑了笑，“没有。”

白光辉知道柳文笑什么，“好了，我们现在还要赶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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