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笑语说:“怎么没钱?陈中实的钱就是我的钱,我们兄弟之间还分彼此吗?”
陈中实说:“口袋没钱,就别逞能。我的钱就是你的钱,说这话,你还要脸不?”
陈笑语说:“只要有钱,要不要脸的,都无所谓。别废话,赶紧吃饭,老子一天都没吃东西了。”
关于请客吃饭这事,陈中实没那么着急,却说了一句让大家心里拔凉的话,“吃饭之事不要着急,我会请大家吃的,不过目前只是我初步的想法,等时机成熟了,我绝对让大家吃撑了的。”
陈中实说这话,马上引起公愤。柳文跳起来,“陈中实,你刚才把话说的那么大,我兴奋得差点晕过去。现在你来这么一句,让我情何以堪?不行,马上请,立刻就请。”
陈中实说:“别急嘛。”陈中实显示出那种斯条慢理的样子,“我的话还没说完,你急什么?请大家吃饭,这么大的事,人又那么多,不得好好安排一下吗?吃饭是有讲究的,又不是吃路边摊。”
陈中实又提到“路边摊”,陈笑语脸上挂不住,“吃饭就吃饭,干嘛总提路边摊?我对这几个字很敏感。”
白光辉一心想知道陈中实的真实意图,“赶紧说,你是怎么安排的?”
陈中实没理他,把箱子拖出来,从里面拿出红纸包,拆开,红纸包里是钱,不是很多。陈中实数着钱,一共两百多块。柳文问:“就这么一点,还想请我们大餐?”
陈中实没说话,又拿出日记本,把这笔钱记在上面,之后从日记本里抽出一页纸来,上面是他列的菜单和被邀请吃饭人员的名单。陈中实说:“我说过了,请大家吃饭,肯定要请的,你们看,我菜单都列好了。”
白光辉接过菜单,上面除了全班同学名字外,剩下就是他所说的菜单,“猪头肉八两(太贵,分四桌摆放),红烧肉四盘(有点贵,大菜总得有一些。),麻辣豆腐八盘(便宜,每桌两盘。),酸菜鱼四盆(有点贵,没办法,还是要点的。),花生米三十二粒(有点贵,每人一粒,差不多够了。),炒白菜八盘(特别便宜,每桌两盘),蛋炒饭(柳文饭量大,给他四大碗;其他人每人一碗,碗要小,比酒杯大一点),鱼汤面(一大碗,我自己吃),紫菜蛋花汤一桶(管饱)……”
柳文见到菜单上写“猪头肉八两(太贵,分四桌摆放)”,不乐意,“陈中实,这么点猪头肉够吃吗?还不够我塞牙缝的。”
陈中实说:“肉少可以抢着吃嘛,再说,你好这一口,不抢着吃,就没什么味道。”
柳文说:“那倒也是,我干脆把盘子放在自己面前得了。”
白光辉看完,“每盘花生米都靠数的吗?”
陈中实有些尴尬,“不够,不还有紫菜蛋花汤吗?管饱的。”
白光辉说:“我以为你请我们吃什么大餐,这比路边摊强不到哪儿去。”
白光辉提到“路边摊”,陈笑语不高兴,“我刚才都说了,别提路边摊,怎么又提了?你们分明是在揭我的短啊。”
白光辉把纸还给陈中实,“算了,我不吃了,这么个吃法,能把人吃饿死。”
见白光辉打退堂鼓,柳文说:“不吃白不吃,好歹有红烧肉、酸菜鱼呢。”
白光辉说:“你指望红烧肉、酸菜鱼能有多少?一人一块不知道够不够。”
陈中实为自己的菜单辩解,“我不会点菜,这只是我的初步设想,条件还不成熟,你们有意见可以提啊。”
柳文听他这么说,马上说:“我就提一点意见,不要写猪头肉八两,说出去难听,就注一笔,管饱。”
柳文把“八两”划掉,歪歪扭扭地写上“管饱”二字。陈笑语说:“我也提提意见,红烧肉四盘,太少了,应该改成‘管饱’。”
陈笑语把“四盘”划掉,写上“管饱”二字。
白光辉也提了意见,在纸上写道:“熟牛肉,管饱。”
林奇拿过纸,在上面写道:“螃蟹,管饱。”
孙浩然拿过纸,把“麻辣豆腐”、“炒白菜”都划掉,在上面写道:“小龙虾,管饱。”
吴群拿过纸,在上面写道:“狗肉,管饱。”
几个人都写完,陈中实变了脸色,“你们……你们真是禽兽,把我往死里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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