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摸着眼镜,戴上,慌忙穿上衣服,嘴上说:“兰妹,我来了。”
他没顾上穿鞋,跑到宿舍门口,又回来了。柳文觉得不对,现在是夜里,岑兰怎么会来呢?
白光辉知道柳文惧内,他知道听到“岑兰”两个字,马上就会紧张起来。柳文看着白光辉,“白兄,深更半夜的,你吓唬我干啥?我……我柳文是怕女朋友的人吗?”
白光辉说:“我不这么叫,你能醒吗?”
柳文说:“我睡觉清醒着呢。”
白光辉说:“你睡觉清醒,刚才掉到地上也没见你醒。”
柳文不信,“我不至于这样吧。”
他说着话,见自己的被子掉在地上,被子沾上水,马上大骂,“哪个乌龟王八蛋的把我被子丢在地上?”骂完之后,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好像骂错了。”
柳文把被子抱到床上,打着哈欠,“刚才我做了好梦,梦见我到中央电视台领奖去,《同一首歌》主持人亚宁给我颁奖,说给我五千万奖金。我正喜滋滋的时候,你就把我叫醒。白兄,我跟你说,你得赔我损失。”
白光辉说:“你还想着那诈骗短信呢。”
柳文哼了一声,“发财的机会,就这么变成泡影,我能心甘吗?不说了,说多了伤心。”
柳文说着话,发现宿舍里只有他与白光辉两个人。“其他人都跑哪里去了?”
白光辉说:“白玉发高烧,他们送她去医院了。”
柳文说:“你怎么没去?”
白光辉说:“我脚扭了,去不了。”
柳文说:“你这是故意的吧。作为她的前男友,你更应该多关心她才是。”
白光辉想着白玉这样子,“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柳文说:“打个电话问问,不就知道了吗?”
经柳文这么提醒,白光辉这才想起来,“对啊,我差点忘了。”
白光辉给陈中实打电话,问白玉的情况。陈中实说:“正在吊水,烧已经退了,不过她有肺炎,估计要住两天医院。”
陈中实还说:“孙浩然的体力真好,中途不歇,背着白玉跑了八九公里,我们追都追不上。”
白光辉问明情况,之后把白玉的情形告诉柳文。柳文说:“明天我们去看看她。”
白光辉说:“是啊,你那有药膏吗?我脚面都肿了。”
柳文说:“我这么棒的身体,从不生病,哪有这些东西?陈中实好像有。”
柳文去翻陈中实箱子,觉得很奇怪,“白兄,陈中实这人太粗心大意,行李箱就这么敞着,他难道就不怕像林奇这号人偷他东西吃吗?”
柳文对偷吃陈中实蛋糕的事忘得一干二净。箱子里有膏药,柳文给白光辉贴在脚面上。
又过了一会,柳文困了,爬上床,“赶紧睡吧。”他刚说完话,马上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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