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爷别误会,这些只是我的心腹,我们请状元爷,是因为谷中有难,请状元爷仗义相助!”段彩云望了望两面的家将,致歉道。
“不巧了,我这人最不仗义了,拜拜!”邓亥一听,哈哈大笑。
他说完转头想走人。
“谷中的百姓状元爷也不理了吗?”段彩云大声问道。
“段谷主的女儿什么时候开始也关心起谷中百姓了?笑话!”邓亥冷笑道。
唰一下,左右两边几百个铁甲家将全数跪下,这阵势令邓亥不得不却步,他转过身,惊见连段彩云也向自己下跪了。
邓亥叹了口气,走到旁边的太师椅上坐下。
“起来,我不跪人,也不喜欢人跪我,有什么直说!”他不耐烦地说道。
众人起身,段彩云为邓亥斟了一杯茶,向邓亥道出了请他来帮忙的原因。
原来谷中每三个月会出兵到西南面八十里外的五谷镇购一次粮食,由段亦云带队,各派高手跟随。
今日辰时,约八千人的队伍出谷,三个时辰后,小湘剑的陈掌门被战马驮了回来,人已经断气,却看不出为何物所伤。
而谷中谷粮只余不足七日,如果城中粮草不继,三十几万人将会饿死!
“状元爷,陈掌门一向与家父贴身同行,家父是主将,如今战马驮尸回谷,大军恐怕已经覆灭了。”段彩云最后道。
原来她想我去救她的父亲!邓亥不由自主地想起与师傅大战十几万冥军的情形。
当时师傅武功如此高强,依然要逃跑,这段亦云大多凶多吉少了,一个万谷侯都回不来,自己...
呵呵!他忽然想起自己干了连胜天,也是侯级了。
“我可以考虑去为谷中百姓带回粮草,但是我不会去救段亦云!”于是邓亥站起来道。
段彩云似乎并不介意,她行礼道:
“状元爷肯救谷中百姓就够了,家父我会自己去救,但是我只能够带七百名家将陪状元爷一起去,咱们何时出发?”
“段姑娘,我可以看一下那小湘剑陈掌门的尸体吗?”
“没问题,来人,将陈掌门的尸体抬上来。”
不一会,陈掌门的尸体被抬到了正堂。
只见这陈掌门从头、颈到身体、四肢,由上而下,有近一百六十多处微细的小孔,而且全部贯体而过,但是伤口极小。
他面包祥和,明显有微笑,反而增加了几分诡异的气氛。
被一百六个多个利器一次性贯体,是十分痛苦的事情,而死者却笑着,邓亥与王力对望了一眼,心中不禁打了个寒颤。
“会是用针打的吗?”邓亥皱眉问道。
旁边负责验尸的仵作回道:“回状元爷,这伤口比针大十几倍!”
“会是箭伤吗?”
“回状元爷,比箭又小的十几倍,且这是圆形伤口,箭伤会是短线形伤口!”
“铁锥子?”
“回状元爷,伤口应该是一次性造成,而且铁锥子也难贯体而过啊!”
“那么你知道是什么利器造成的吗?”
“回状元爷,以在下纵横尸场三十余年的经验!”
“怎样?”
“回状元爷,在下猜不到!”
邓亥招了招手让仵作过来,让那仵作凑了过来。
“以你的经验,你再猜一下,我一会会不会揍你?”邓亥问。
“不会!”仵作眼珠一转道。
啪一下,邓亥打了仵作一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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