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瀛之事你作何解释?”
“他们不算人。”
罗铮想都不想的说着,蛮夷算人吗?肯定是不能算的,既然如此,那杀了多少人有必要吗?
江湖中人虽说嫉恶如仇。
但若是有人以替东瀛之人而做旗号找他报仇的话?
呵呵。
那那个家伙就要被灭门了。
圣母什么的,还是死掉的比较好。
罗铮随后眉毛一挑:“哪怕是京城的人都只知道东瀛最近安稳了下来,但并不知道真实原因,这江湖中人更别说了,小白,你这又是从何得知的呢?”
闷声发大财才是王道。
东方脸色再冷:“你再叫那一句,我今天……”
罗铮摆手:“不叫就不叫,以前怎么没觉得你有这么大的反应?”
东方面容寒霜。
以前?
这家伙还敢提以前。
正待东方再次准备大发雌威的时候突然一愣:“你是故意引本座出来的?”
罗铮呵呵一笑:“不懂你在说什么。”
东方微微皱眉,突然想到了刚刚见得曲阳之时,曲阳身后所待的那一块木板。
那木板……
东方抬头看去:“曲阳身后的木板上面有人,是谁?”
罗铮淡淡的说道:“令狐冲!”
东方小白表情微变。
罗铮冷声道:“小白,我可提醒你,咱们两的问题是内部问题,家丑不可外扬,要不然,本公子若真的发飙起来,你猜猜,我这怒火会落到谁的身上。”
东方回神,心中一怒,但心念一过之后冷笑道:“怎么,你无痕公子做的,本座就做不得?”
罗铮摇头道:“小白莫要耍小性子了。”
听听。
这叫什么话?
什么叫做你做的,我就做不得?
废话,你当然我做不了,我就好像是那钉子,洞了木板再多也看不出来什么。
但你一木板?
想罢。
“小白很欣赏那令狐冲?”
“最起码比你好。”
“……你这是在赌气。”
罗铮轻叹了一声说道:“有句话叫做知人知面不知心,比起我这位君子,那令狐冲就是一个小人了。”
这绝不是罗铮背后说谎话。
一比较便知道了。
令狐冲,男,孤儿,华山派大弟子,自幼便被岳不群夫妇收养,自小培养其能成为华山派未来的接班人。
但令狐冲是如何做的?
其罪有三。
其一,跟一采花贼称兄道弟,姑且不说是真心还是故意的,但在正道眼中已然是三观不正了,在这之后更是于魔道中人厮混,算是彻底坐实三观不正了。
其二,虽说那风清扬命令狐冲不得说出其所系剑法为谁所传,但这里是江湖,带师学艺本就是大忌,而且此话乃是可谓是他的养父母所闻,对养父母都隐瞒,与禽兽何意,别说什么令狐冲也很为难,别忘了,这里是古代江湖,真正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古代,这已经是属于白眼狼的范畴了。
其三,帮着一位杀人如麻的魔教教主夺回魔教之位,这是什么行为?这是不仁不义。
综上!
跟君子坦荡荡的罗铮这么一比。
令狐冲说他是个白眼狼的小人都算是太过于夸奖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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