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是特意养在暖房里的一盆,所以开得早。”
“这白色的看着洁净素雅,只是花朵虽然好看,却没香气。”
元贞已经坐了起来与掌珠说:“白色的是有香气的,傅姑娘可以凑近闻闻。”
但掌珠却并没有那样坐,山茶有没有香气,她也不关心,如今得了一笔药钱,她也是要回去休息了。毕竟上午一直在赶路,午后又来了王府,她还没功夫休息。
掌珠告了辞,元贞便命海月去送送。
灵璧这里往元贞的身边靠了靠,忧心忡忡的说道:“二叔,您腿还痛吗?”
“痛啊,今天多亏了你帮我请了大夫。”
灵璧笑着说:“二叔快快好起来吧,将来我还等着二叔教我骑马呢。”
骑马?!如今这番田地他还能骑马吗?只怕连踩马鞍的力气都没有了。
程太医晚些时候回来时,永福便告诉下午灵璧过来找过他,程太医立马猜到二公子肯定又犯病了,他只得又匆匆收拾了去了岫云斋。
这时候楚元贞歪在躺椅上看书,听见了丫鬟的通禀,元贞便让了太医进来。
程太医进来时,向元贞行了礼,接着又告饶:“下午下官有事出门去了,耽搁了二爷的病,真是罪该万死。”
“没事的,都是老毛病了,不甚要紧。”
“下官听二爷身边的人说,您下午时昏迷过去呢?”
元贞点头说:“有那么一回事,不过正好傅姑娘在家,她临时给我治疗了一番,还给了我这药……”元贞说着,便往怀里去掏那个小葫芦。
“太医,你来看看这是什么药。”
程太医双手捧过,觉得这小葫芦倒挺别致,他轻轻的拔了塞子一嗅,一股呛鼻的气味就传了出来,这气味很是熟悉,他已经认了出来。
“禀二爷,这是拨云散。”
元贞笑说:“倒是个别致的好名字。回头太医帮我也调配一瓶,省得将来又去问她买,她的药可一点也不便宜。”
然而程太医却犯了难,说道:“二爷,下官不会调这药。”
“太医你不会?!”元贞大惑不解。
程太医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说:“也不怕二爷笑话,这药下官曾见识过,但却不会调配。听闻是松鹤斋的秘药,太医院也只有赵逢时会制。那赵逢时可是松鹤斋的大弟子。”
“松鹤斋?那是个什么地方?”
“二爷在京城生活了几年不知松鹤斋?”
楚元贞无奈道:“当初我们是被选去给太子做伴读的,也不大往外面闲逛,所以市面上好些事都不知,太医别见怪。”
程太医只得又细说:“松鹤斋可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医馆,坐馆的大夫姓徐,叫徐澜,是赵太医的师父。这位徐大夫是一代名医,曾经太医院还多次向他请教过。徐大夫的脉息好,更擅制各种的灵丹妙药,这拨云散就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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