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啊,还没死?你看到了他嘛?”一个身着华丽服饰的人说道。
“皇甫兄,我刚刚假装去送书,亲自进去看的。他还和我说话了,这还有骗人的么?”卞桥摊手说道。
“这个老鸟,怎么办事的。越来越不行了。还枉自平时说什么从不失手!”王适之恼怒的说道。
“也许有高人在保护他。”皇甫品性说道。
“那如何是好?”卞桥和王适之同时问道。
“故计重施,约他们打马球,弄死他。”为首的一直没说话的姜時说道。
“那我明日说给他。”卞桥笑着说道。
“不,这事儿你不能参与。让适之去。”姜時摆手说道。
“那好,过了这两日我就去下战书。”王适之嘿嘿奸笑着说道。
“哈哈,转了一圈,还是这个管用,光明正大,又合情合理。”皇甫品性大笑着说道。
“哈哈,好。还是姜兄计谋过人。如此咱们就可以放心吃饭了。”王适之笑着说道。
“嗯,上菜,今晚好好喝点,然后去翠娃楼乐呵乐呵。”皇甫品性大笑着说道。
几个人开始吃吃喝喝,可是他们不知道刚刚的谈话已经被守在窗外的两人听到。
听了两人的禀报,借着烛光,刘远眼里都能冒出火来。压压火气,扔给那两个人一百两银票说道:“继续给我盯紧了,不能放过一丝。以后只能一个人回来回报。必须有人时刻盯着。”
“是,少爷。我们这就去。”两个人专门干跟踪偷听的家伙,闪了两闪就消失在夜空里。
知道时间已经晚了,刘远没有去找哥几个,而是躺下睡觉了。第二日一大早,就派人把司马都,王震,王乐文,曲环,张德玉叫了过来。之所以没有叫封破虏几个,不是不相信几个兄弟,是因为事出机密,几个人的脾气太火爆了,点火就着,怕再出意外。
王震自己溜达过来的,等他到了,所有人都到齐了。
“不用看了,就你最晚。那几个我没敢叫。怕他们听完后再出点意外。”看到王震一进门,刘远就开口说道。王震笑着看向司马都,司马都也点头同意。王震这才坐在桌边,顺手把手里提着的早点放在桌上。说道,
“边吃边聊吧!”
“好,我先说。是这样的,昨日傍晚,我在老十那里看到他的表哥卞桥表现很不正常,就派人跟踪了他。他昨晚上和姜時,王适之,皇甫品性在一起吃饭,……”刘远就把自己的手下听到的一切说了出来。
“然后他们去了翠娃楼,到现在还没有出来。兄弟几个打算怎么办?”刘远虽然说的是兄弟几个,可是眼睛一直盯着王震。
这个王大郎,自从摔过以后性情竟然变了。原来和封破虏差不多,脾气暴躁。比尉迟鹏也就好那么一点点。可是现在竟然沉的住气。
“其实我早就有所怀疑,但是我没有证据。哥几个记得,我的胭脂兽是因为被人下了暗手才马失前蹄,将我摔下。而下黑手之人就是我的表哥卞桥。因为那日咱们在比赛的时候。就他靠近咱们的马匹了。”
“我去,这个白眼狼!”司马都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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