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震笑着说道:“谢师叔。”然后跪坐在一边。
“谢什么。想当初你小子还跑到我屋里偷果子吃呢。是不是现在都忘了?”范青阳笑着说道。
“真忘了!小子前些日子摔了一跤,忘了许多事。请师叔莫怪。”王震急忙解释到。
“我听说了,那些不成器的家伙。一群纨绔子弟而已。多读十年书还不如七年前的你。只是可惜,当初你父亲要带你去朔方。要不然你现在已经学成了。到时候考中进士都不成问题。”范博士可惜的说道。
王震想了一下,慢慢的解释道:“想当初,父亲只是想让小子去军中历练一番。或许他觉得小子并不是一个做官的材料。”
“哼,你要不是做官的材料,难道那群纨绔子弟才是?只不过你有些顽劣而已,少年人,哪里有不顽劣的。就你的资质,要比那群纨绔强之十倍百倍。只可惜你去了军中,没办法在继续学习。家兄也是为此事难过了良久。他去世前,还在念叨是他没有坚持,要不然你不会去军中的。”范青阳回忆道。
“父命难违!所以只能去了,只是在军中小子也学到了好多。不过有些功课确实是落下了。”王震如实的说道。
“嗯,确实。王将军这个决定做的不妥啊。那个朝廷规定将军的儿子就不能学文考进士了?来,坐下喝茶!”范青阳叹道。
一听到喝茶,王震的脸都开始抽抽了。
这大唐的茶,他实在是喝不了。
他真的想不通,这咸汤子有什么好喝的。
可是师叔给你煮茶,你还不能不喝。只能笑笑说道:“小子现在很少喝茶。在军中也没有空闲煮。回来还没有习惯过来。”
“嗯,也是,一去就是六七年。”范青阳说着给自己倒了一碗,又给王震倒了一碗。
王震小心翼翼的用双手接过茶盏,看着那红乎乎,飘着一层油的茶,他实在是不敢喝。
“大郎,你上次谈的曲子是?”范青阳也没去关注王震喝不喝茶,而是问起了王震那晚的曲子。王震来的时候早已经想过了,所以慢慢的说道,
“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
“是家兄传给你的?”范青阳问道。
王震摇头道:“不是,这是父亲一个好友的诗,小子听着不错记录下来。那日在翠华楼也是被逼无奈,这才献丑。”
“你还献丑,他们那群纨绔是什么?那横抱古琴的弹奏之法是?”范青阳再次问道。
“胡琴的弹法。”王震模棱两可的说道。
“老夫就说是胡笳的弹法。还好,不枉家兄那么看中你。你能承了他的技艺也是好事。家里不管是老夫,还是老夫的儿子,还是你老师的儿子。都对音律一窍不通。平时也只是爱听而已。”范青阳笑着说道。
王震这个时候才放下心来。还好你不懂,你要是和我交流古琴的造诣,我可是一窍不通,我只是会弹吉他而已。
可是突然他脑子里出现了一堆,宫商角徵羽的东西,让他愣愣的呆在那里。
看来这份记忆还是存在的。
“大郎,来,你读,我写。上次那首诗很好。”
说着拿出一张熟宣纸,爱怜的看了又看,铺到桌案上,用镇纸压住。提笔蘸墨,等待王震朗诵诗歌。
王震恢复心神,开始朗诵。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清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王震慢慢的又读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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