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听完点头,“统领,他们不会真的没有完成吧。要不然为啥防备这么厉害呢?”
“也不尽然,我注意到在最北侧在建的三座小楼,就十几日的功夫,已经成型了。我觉得他们可能是掌握了一种新的建造方法,所以才提前建好,可能他们怕这种方法被人发现,所以防备森严,不让人进去看。”叶飞白说道。
“可是姜公子的舅舅毕竟是李宰相。”大汉说道。
“哼,就他一个纨绔而已,盖个破园子还让老子去?我觉得王震这里肯定会有惊人的事情出现,所以要去你去,我会去王震那里。”叶飞白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卞家大院,卞桥父子俩对坐。卞桥说道:“父亲,明日我要去参加姜兄的球场开业。可是王家那里您要不要去一下?”
“去什么,去丢人啊。球场都没有建造完成,就是我去了有什么用。我也不能帮他盖楼啊,我也不会变戏法,没办法给他变出来。再者,这个没良心兔崽子请柬都没有送来一个,我去做什么?太不懂事儿了。从那日起,咱们和他王家没有什么关系了,以后啊也不用去了。你去吧,注意别多喝酒,按时回来就行。”
“是父亲!”卞桥回答道。
自从那日起,卞英国对他的管束严厉了很多,卞桥只能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至于读进去多少,那就不得而知了。
就像范青阳说的,一个蠢才而已。
多读十来年还不如王震小的时候。这就是对卞桥的真实评价。
五月初四,明天就是端午节。夕阳西下,夜色降临。可是静静的夜里,好多人心里都不平静。这里面包括王震兄弟几个,还有那帮纨绔子弟们。
最甚者就是姜時,他突然觉得自己心里一点都不踏实了。他感觉有可能自我感觉太良好了。这事儿真的有这么简单?或许王震他们已经建造完成了,只是密尔不发,就等最后关头才会逆转。因为就王适之传来的消息看,王震这两日就没有在洛阳露头。
王震不是躲藏,是真的没有在洛阳城内,他这两日一直在城外的庄子里排练球场里的集体节目。就翠华楼那几个清官人咿咿呀呀的唱曲,实在不是王震的心里意思。所以他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意愿,把后世军旅一些东西融入进去。而且还是一出现,就必须受大伙儿喜欢的。洛阳城的反应几乎是零,也不过南市里牛皮蒙的鼓卖光了而已。
摸摸自己酸麻的胳膊,王震苦笑,这具身体简直了。
这比自己后世入伍的时候还要弱不少。
虽然自己一直在努力锻炼,可是这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改变的了的。听着四周此起彼伏的打呼噜声,王震反而觉得很踏实。在军队里,这样的声音是很正常的,如果没有才是有问题。王震望着夜空,看着那繁星点点,不知道这大唐的星星是不是和后世华夏一样的明亮。
嘉善坊的大院里,还有一个人挑灯夜读,他就是翠华楼的大茶壶董八。他被王震安排了最重要的差事,和长孙铎一起主持整个开业典礼。他现在正拿着几张纸小声的背诵着明日的台词。看他认真的样子,能赶得上后世的莘莘学子。恐怕有一句记错,辜负了王震对他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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