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脸的晦气,程自怡气呼呼的回到了家中。
“主宰回来了,主宰回来了!”
传令兵瞬间将消息传遍了正在举行宴会玩具堆中。
带着欢声笑语还会围在一起手拉手跳舞的兵人们不介意将一丝注意力分到程自怡的身上。
这些欢乐的小人儿们高兴的向程自怡招了招手,试图将最高指挥官拉近正在举行的庆祝舞会之中。
当然了,不止有跳舞这种简单的欢庆活动。
用布袋做成的门框,用粉笔画出的球场,两队玩具正激烈的进行着足球赛,一旁的观众们挥舞着从花车上扒下来的彩条。
还有下棋,兵人们费力的在棋手的指挥下推动着足有人高的棋子在塑料薄纸铺就的棋场上杀伐。
炊事员们正忙着推着餐车将才做好的食物放在铅笔搭建的长条桌上,只需要等待各种活动结束就可以让大家吃到热腾腾的食物。
参谋部的诸人正围坐在一张用卡纸做成的圆桌上,端着装满香槟的高脚酒杯一边品尝着美酒一边谈笑风生。
……
一切从简并不妨碍兵人们用各种方法找乐子——也许他们是天生的乐天派,就是周围只有泥巴他们也能用泥巴堆出城堡。
在欢声笑语中摆出一副臭脸可太不符合时宜,更何况那载着人在脚下乱窜的吉普真的非常喜感。
是的,这帮家伙将卧室的地板当成赛车场,几个不大的吉普车就这样在司机的掌控下东窜西窜,时不时的还可以来个漂移。
要是早知道还可以这样玩的话,程自怡肯定会想方设法的留下来先玩上一会儿再去外面吃饭……该死,就应该留下来多玩一会儿,玩完赛车再去吃饭兴许也就没了后面一档子事。
“指挥官的手?”
有眼尖的人抬头发现了程自怡的手臂上还带着的斑斑血迹。
嗯,这样大的伤口对于兵人们来讲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裂隙,只需要抬头就可以看个清清楚楚。
就算程自怡表现的再怎样的高兴,那晃眼睛的血与肉让发现异样的兵人们停下了手中做着的事情。
看着越来越多停下动作转而将目光投向自己的玩具们,程自怡立马捂了捂自己的伤口。
“大元帅,大元帅!”
觉得情况不妙的剥副元帅上蹿下跳,他需要用这种方法引起大元帅的注意,作为一人之下的副元帅,他最有可能在第一时间搞懂大元帅的伤口是因何而来。
“有什么事情,我的副元帅。”
“大元帅,您的伤口?”
“小伤,家里还有药,擦擦就好了。”
“也许有所冒犯但是您出门摔了一跤?”
“摔一跤?没有……和人打了一架。”
虽然程自怡想顺着副元帅的话说下去,将自己受伤的原因归咎于摔了一跤,但是那心头的愤懑需要找人倾诉,憋不住的程自怡还是选择告诉副元帅自己和人干了一架——或者说是自己被别人干了一通。
干了一架,最坏不过进局子喝茶,最好不过哭着回家找妈妈。
可是让兵人们知道自己的主宰和人打架斗殴还受了上,那可就不得了了!这是天大的事情!
打开药柜的程自怡往伤口上上着药,而剥副元帅马不停蹄的将这一重大新闻告诉了参谋部的所有人员。
“副元帅,这不是个事的,只是磨破了皮,上点药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空军,空军,快,装上激光制导炸弹,有人行刺大元帅!”
“剥副元帅,剥副元帅?冷静,你冷静一点!小伤,小伤!”
“所有人员结束休假,所有单位进入战备状态!”
装着大喇叭的卡车开始进行巡回宣讲,所有听到任务消息的兵人玩具们纷纷放下了手头的活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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