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小看这连续的三连涂,每涂一遍程自怡就好像隐约的感觉到了黑巫师已经醒来(错觉)。
“大元帅,这样的代价是不是太过沉重?”
一旁跟着狂吼着“复活”的剥副元帅在此时依旧没有忘记自己作为副官的责任之一——在长官头脑发热的时候出面进行阻止,虽然即使这样做了可能也改变不了主官的坚定决心,不过职责所在,他必须要将自己所想到的东西全部说出来。
一句话,没有回应,专注于手头活计的程自怡就像是封闭了五感六识的高僧,对于出眼前事情之外的其他事物一概不知。
“大元帅!”
知道大元帅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剥副元帅从人群中走出径直来到了程自怡的手下。
又跳又闹又挥手,这样才让程自怡停下了手头的活计。
“我的大元帅,这样的代价是不是太过沉重?”
“沉重,不沉重,不沉重,我要对下属负责,同时我希望你们也学习到这一点,对下属不要高傲,对上司需要忠诚。”
“我的大元帅,我会将您说的每一句教诲记在心中,也会在之后召开会议来宣扬您的思想,但是在此之前我觉得我有义务提醒您……”
“请讲。”
“虽然您有着无与伦比的智慧与常人难以习得的灵巧。”(并不)
“但是我根据我对您的观察来看,您就像是被埋在尘土之中的黄金,您的种种才能……可能有所冒犯,或者说您的追求远高于寻常的凡夫俗子,但是就资金来讲您并没有那么的充裕……”
咯噔!这说道钱上,程自怡的心肝都不由的颤动一下——但凡跟钱有关的,除了发工资之外可能都不是什么好事。
只是自己到现在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有见过,钱嘛,这世界上最贵的涂料……比如说B-2上面的?那确实买不起,但是平时用的到的,那再贵又能贵到哪里去呢?几十百把块一罐?那不着急了,自己就是穷还没有穷到这个地步。
“我的大元帅,虽然我不清楚现在的物价状况,但是基地生产‘漆液”的比例是按一克黄金兑换十毫升的固定汇率进行计算的。“
噔噔咚!程自怡的手一抖,脚一僵,那心脏像是被恶魔抓住了一般。
这样的状态之下还程自怡没一抖手把手头的黑巫师给抖掉在地上实属是多年单身的手爪子抓握力强。
看了看那被用的差不多的一“微桶”(兵人眼中的一桶)漆,再以多年的经验粗略的估算一下那桶子的容量。
啊!这仿佛是再丢了半个手机般的酸爽。
“我,我知道了,谢谢你的提醒,副元帅。”
即便是倍感肉痛,偏偏此时的程自怡还得继续手上的事情,继续为黑巫师的复活做出不懈的努力。
是继续忍着肉痛添柴加薪让大家一起见证奇迹,还是立刻停止手上的工作进行止损?
单纯的计算得失——按程自怡的性格他会选择后者。
生性并不坚定,内心并不坚强,比起赌博还是力求稳定,虽然可能错失机会但是还可以回收实在的“黄金”。
可只要看着那聚集在四周带着憧憬望着自己的兵人们,程自怡就不得不选择前者。
一场政治作秀?还是群体的正向激励?又或者……兼而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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