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轮到熏熏地主,还真不错,赢了个3分。可下一把又被司副叫了底牌,又是三分一炸。没三把,崔祥兜里的10多块钱也输了个干净。
就这样,段连城、孙鑫、张东阿先后上阵,又纷纷败下阵来。司副乐呵呵地还在那谦虚:“侥幸,侥幸,今天就是跟诸位学习。”一边说,一边把赢的60多块钱全装兜里了。司副暗想,小兔崽子,刚才让你多交个保险你都不交,现在怎么样,全都给我补上了吧?
熏熏眼珠子都红了,自己的零花钱不算,兄弟们都跟自己吃了亏了。
“高仁义!你给我上来凑数!”熏熏这一声吼,半车人都听见了。
高仁义无奈,换到了靠近过道这一侧,木讷地推推眼镜:“咋玩?”
熏熏险些吐血,司副差点笑喷了:“兄弟,要不算了吧,你看他都不会玩。”
“不行!必须玩!”熏熏一把刁住了司副的腕子,眼睛瞪得溜圆。
“兄弟,你还有钱么?”司副瞟了熏熏一眼,露出怀疑的目光。
熏熏翻了半天,从兜里扯出一张100的,这可是于风偷偷给他的压兜钱。除了老孔,于风也没少给这个小黑脸儿零花钱,在于风心里,熏熏和自己,父亲都遭了不白之冤,那是同病相怜。因此,对于熏熏,于风总是有一种特殊的感情,总是怀着一种袒护和溺爱她的心理。
“这位戴眼镜的兄弟,你有钱么?”司副知道,这伙高中生,是一帮穷鬼,要是确定没钱,就可以借机开溜了。
“我,我这儿,也有100。”高仁义居然也拿出一张大票,别说司副,楚才的同学们都有点惊讶了,行啊,你个大眼镜子,大款啊!高仁义这钱,也是压兜的,只不过是母亲给的,以备救急的时候用。
一看俩人都拿出100的大票,司副这坏水儿又上来了:“哎呀,你们都这么大的票,没法玩啊,我看还是散了吧。”
“等等,你什么意思啊?”熏熏再次刁住了司副的腕子,生怕他溜了。
“你看啊,你们都是整钱,我要是再赢了,你们拿什么给我?100的,我也找不开啊。”
“那你说怎么办?”
“要不,咱们加大彩头吧。”
“怎么加?”
“底儿变成5块,这样1分是5块,2分是10块,3分是15。”司副说的很自然,显然经常玩这种大小的斗地主。
“那要是你有两个炸,一把就是60,我们这钱……”熏熏没敢把话说完,暗想,真是乌鸦嘴,为啥就不能我有两个炸?
“那你要是不同意,就算了。”司副作势又要撤局。
“行,就这么定了!”熏熏是豁出去了,就算输光,也得坚持到底!
眼看着牌抓完了,熏熏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神色,因为她居然是4个K,4个2,顺手就抓了俩炸。可没想到,这把庄家的司副直接一个3分叫了地主,底牌赫然一个大王。
熏熏瞥了一眼高仁义,看他那吃力看牌的样子,显然是没有小王,看来司副手里是拿着王炸。有王炸又怎么样,你一炸,我俩炸,炸不死你。
3分的底,就是15,一炸30,俩炸60,三炸就是120。熏熏已经开始盘算三炸是多少钱了,不禁是眉飞色舞。嘿嘿,小子,这把你要倒霉!
“咋玩?”正在熏熏心花怒放的时候,高仁义又傻咧咧地问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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