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子哥哥,我求求你,我把它藏起来,是没有人知道的,你相信我,好吗?”
“鬼才相信你,就是因为你,说这里是个好地方,是鱼米之乡,来这里讨饭吃,结果讨饭,差点把命都丢了,被那个河伯骗了,说给我们好吃好喝的,还给我们钱买新衣服穿,你就相信了,叫你走,你不走,说有好吃好喝的,还有新衣服穿,为什么要走,不走,不走,好了吧,你看看江中有什么,你自己看看!傻丫头!”
“刚子哥哥,我看到江里有两条黑色的大蛇,在跟刚才救我们的叔叔打斗,这是怎么回事啊?”
“怎么回事?我们赶快离开这里,那两条蛇是那个河伯养的,我们就是送给他们当食物的,你以为河伯是个好人?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傻丫头,走吧,丢掉你那个心爱的头冠吧!再说,你留着干什么,等你大了,这么小的帽子怎么戴?想做新娘,容易吗?我们这么穷,除了我愿意娶你,还有谁愿意娶你!别做梦了,醒醒吧!”
“扔就扔,谁怕谁,刚子哥哥,我不想嫁给你,你很脏,不爱干净!哼,就算嫁不出去,也不嫁给你,整天不洗澡,也不洗脚,还跟我睡一个被窝,每天早上都被你的臭脚丫熏醒的!”娟子说着将她心爱的头冠丢进了江里。然后就往堤坝走了下去。
南宫俊秀沉住气,在江岸上,手中捏着两把飞刀,手心都捏出汗来了,也不见江中有什么动静。
铁无情凝视着周围水面的动静,屏住呼吸,保持着冷静,踩着那根断了一半的竹子,手中的辟邪剑发出微微的淡芒,好像随着主人的心境而动。
平静的江面,静得出奇,就连一个小小的涟漪都是带着万分的危险,江面微风习习,吹起水波粼粼,还好今年雨水小,没有春潮,江水就像秋水一般湛蓝无比。
只要有什么动静,那巨大的黑影就会告诉铁无情,此刻并不见什么黑影出现。
铁无情踩着那根断竹,随波逐流着。但他意识到这两条黑色巨蟒,不是一般的畜生,它们是通了人性的家伙,对付起来并不简单。因此也是特别的谨慎,眼观四方,耳听八面。
南宫俊秀一路追随着铁无情,随着江水而下。
不知不觉间前面出现了弯道,江水跟着弯曲的江面扭曲而行,水流也跟着快了许多,湛蓝的江水不见了,到处都是白光粼粼的细纹波涛,就算再灵敏的眼睛和耳朵,在这种地方都显得捉襟见肘。由于流速不断快了起来,波涛也跟着大了起来,不再是细纹的波涛,而是滚滚的大浪,泛起白光粼粼,让铁无情感到有所顾忌起来,正准备放弃时。
此刻危险陡生,两条黑色巨蟒突然从翻滚的白浪中跃出,张开血盆大嘴,朝着铁无情扑了过来,它们一前一后,夹道而来。
就在它们一击获胜的时刻,那铁无情看着没有动作,实则顺着竹子,脚底使出暗劲,踩起竹子沉如江底,眨眼间功夫,从江底冲了出来,紫光大盛,只见他飞身弹到两个蛇头的顶端,剑芒毫不犹豫的砍了下来。
两条巨蟒飞身扑了个空,正大感疑惑之际,发现自己的头顶紫光闪闪,带着无匹的力量朝着它们的头颅砍了下来。此刻它们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比刚才袭击铁无情还要危险十倍不止。于是不退反进,因为退的话脑袋就要搬家,不退的话,还有一线希望。
凭着它们巨大的獠牙,张嘴咬向辟邪剑,很可能还有赢的把握。它们一个去咬辟邪剑,一个去咬铁无情的身躯。
然而它们低估了铁无情的实力,他是神捕门的第一神捕,不可能就这样陨落在两条巨蟒的手里。铁无情的身子在空中连晃三次,那迎面张嘴咬过来的巨蟒,并没有咬住辟邪剑,反而被辟邪剑砍去了半边上颌。
此刻后面扑上来的巨蟒,明显扑了个空,身子下落之际,被铁无情闪到它的后脑勺上,一剑劈去,将整颗蛇头都劈掉了。铁无情的身躯刚好落在这巨蟒的身躯上,借力一弹,手起刀落,将对面的巨蟒跌落下的身躯,也砍成了两半,脑袋随着波涛远离了身躯,两条巨蟒怎么也没有想到等了这么久的机会,居然把自己的脑袋都等搬家了。
两个蛇头在波涛汹涌的白浪中,发出几声“嘶嘶嘶嘶······”的哀鸣,然后被浪花冲进了江底。
剩下巨大的蛇身,在江中扭曲着身子,一阵翻滚,将江水激起更大的浪花。江水瞬间被巨蟒的鲜血染红,不一会儿,就回到了白色浪花中来,扭曲的蛇身,随着江水冲击,身子慢慢拉直。
南宫俊秀,看到两条巨蟒都被铁无情砍死了,刚才还为他捏了一把汗,认为他被两蛇一前一后在巨浪中袭击,必死无疑了。可是还不等他看清眼前的一切,错愕的发现,死的竟然是那两条巨蟒。
看着这一幕,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铁无情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这还是人吗?他禁不住扪心自问起来。
此刻铁无情踩着巨蟒的身躯喊道:“俊秀,你还等什么,将这家伙拖回去,煮着吃了,这是很好的蛇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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