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悠然见河伯吓得小便失禁,正想从他嘴里撬出一些线索来。不料河伯脸上肌肉不断扭曲起来,身子也跟着一阵痉挛,双眼一翻,痛苦的喊着:“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们别,别杀我······别······”杀我两个字还没有说完,口中就吐出一大口血来,堵死了他的喉咙,让他发不出声来。
只听河伯的嘴里,血水汩汩的流着,还不时冒起气泡,从气泡里感觉得到,有气泡轻微的破灭声,带着细微的“咕咕”声,身子不断抽搐着,看样子不行了。
铁无情看了看,从来没见到如此怪异的死法,愁眉苦脸的问他们俩:”莫兄,蓝小妹,你看河伯,突然就这样,他这是抽风,还是惊厥啊,也不像呀,这都他妈的,血水跟溪流一样的流出来,血水里的气泡还发出咕咕咕的声音,好像有东西从气泡里爬出来似的!怎么这么诡异?”
藍悠然早就看清了这一切,淡淡一笑,回道:“这河伯体内种了噬血尸虫,在他想说出真相前,那噬血尸虫就会发作,破坏他的血管,使其倒流,随之从血泡里爬出来,趁对方不注意,就飞进接近尸体的人的口鼻里,噬血尸虫就会将这些人控制,成为他的傀儡!”说着就拿出一面白色的厚布,当作口罩,将自己的嘴鼻围了,并且耳朵也用纸巾塞了,只露出一双眼睛。
莫向天没有用布蒙嘴鼻,而是手中拿着一条白色透明的虫子,跟蚕宝宝似的,离得远一点看着河伯死前的变化。脸上阴晴不定的,观察着对方。
铁无情不敢大意,只好跟藍悠然一样,拿出一块随身带着的洗脸毛巾,往嘴鼻一挡,就围起来当口罩用了,同时也将纸片揉成两小团,塞进耳朵里。走过去站在藍悠然的旁边,继续观察起来。
捕快们听到藍悠然的话,吓得早就退得远远的了,哪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但还是不放心,个个效仿藍悠然,将毛巾当口罩围住自己的嘴鼻,再用纸团塞上了耳朵。
此刻不远处的屋檐上一个人探出头来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吓得脸一阵青一阵白的,自言自语的哆嗦着:“真想不到这河伯,他娘的不是好人,欺骗我们所有的荆江父老乡亲,还把我们的镇长全家都杀了,叫吸血鬼吸光了镇长的血,真卑鄙,亏我把他当神仙一样对待,还好酒好菜的款待他,我真是瞎了狗眼了。我呸呸呸!害得我作死的给他担保,这他娘的,都被他卖了,还帮他数钱。我,我怎么这么笨啊!”他说着敲打自己的脑门,他正是那个钟情河伯的武连三。
这时候屋檐上的不远处也探出一颗头来,一直观察着河伯的一切,见武连三说话了,他也笑笑说:“师父,我也看到了,河伯好好的就死了,好诡异啊,嘴中跟小溪一样不断的流淌出血水来,那些捕快都蒙上面了,还塞了耳朵,我们要不要也蒙面塞耳呀!”
武连三看了看他,就说:“小童,你怎么老跟着师父干什么啊?”
那叫小童的没有回答他,自己就拿出一块随身擦汗的毛巾,蒙起了面来,还用两团纸巾塞了耳朵。
武连三没有办法,只好照做,由于他身材魁梧,一动身子,那屋檐上的瓦片就不断的往下掉,吓得他不知所措。
南宫俊秀一听有响动,就大声喊道:“谁,给我站出来,别鬼鬼祟祟的!”
他这一喊,所有的捕快都搭箭拉弓,循着瓦片掉落的地方,就要放箭射杀。
吓得武连三慌忙大叫:“我,我,武连三,别射,别射,我自己下来。”说着就从屋檐上跳了下来。
那叫小童的也被弓箭瞄上了,只得跟着跳下屋檐。
两人被五花大绑了起来,那武连三大喊:“官爷们,行行好,我的面还没有蒙,耳朵还没有堵上呢?你们不能见死不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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