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向天开口叫他们十人离开,并叫捕快们卸去枷锁。十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一会儿站起身来,正待离去。
此刻,那张宜远突感身体不适,脸色煞白,手心出汗,一屁股跌倒在地。
藍悠然一看他神色不对,马上问:“张公子,你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快说!”
张宜远虽然脸色难看,心里清楚,就是咿咿呀呀说不出话来,藍悠然只好拿来纸笔,叫他写出来。
铁无情和莫向天也留意到张宜远的气色不对,但一时看不出哪里不对了,正在仔细观察着他面部表情的变化。
张宜远手颤抖着,吃力的拿起笔,歪歪扭扭的在纸中写了一个字“血”,然后喉结涌动,口吐鲜血,气喘如牛,仔细看那血里带着血泡,跟河伯的症状有些相似。
南宫俊秀马上叫人将他带出审讯室,在西边的大天井中,找张椅子让他躺着。
此刻最着急的便是莫向天、藍悠然、铁无情三人,他们明明知道张宜远的症状跟河伯死前是一样的状况,但却无能为力。眼睁睁的看着他在自己面前死去,三人面面相觑着。
过了一会儿,藍悠然柳眉倒竖,担心的说:“张公子的症状跟河伯很相似,这可怎么办呀?莫师兄,你快想想办法,控制他的病情恶化呀?平时你鬼点子最多的,现在都到哪里去了呀?”
莫向天摇了摇头,叹口气说:“目前我没有找到这血噬尸虫的弱点,也没有找到控制病情的办法!连这家伙是什么生物都不知道?不知从哪里下手啊!哎!”
铁无情突然想到了雪蚕,就问:“你的雪蚕呢?不是它们的克星吗?快拿出来用用啊!”
莫向天看了看铁无情,就说:“雪蚕昨天跟哪个血噬虫打了那么久,消耗了大量的体力,最后还在两条蟒蛇身上吐出了那么多的精元,已经不能再用了,否则就要耗尽精元而亡。”
铁无情瞪了他一眼,疑豫的问:“不是,你就养了一条雪蚕吗?就不多养一些?真是的,关键时刻老掉链子?”
莫向天冷笑了一声,回道:“铁无情你是猪啊!天山雪蚕你养得了,到哪里去找,这一条雪蚕我在天山找了三年才找到,你以为那么轻松啊?在白雪皑皑的雪地里,冻都冻得剩下半条命了。哎!不知者,就一句话!”
铁无情反问道:“照你这么说,那他们的血噬尸虫,要一万年才能搞得出来啊!而且这么多,他们就怎么那么容易呢?就你的雪蚕难找,就不知道培育下一代吗?”
莫向天对他的无知,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只好缄默无语了。
他们正说着话,藍悠然突然大喊:“张公子快不行了?口中流血不断,跟河伯的是一个样子了,这怎么办?快想想办法呀!”
两人并没有离开张宜远多远,几步就跨了过去,莫向天掏出一包银针,在他喉结的地方插了三针,在百会,足三里,合谷,风池,气海,肾俞,肝俞,心俞,风门······等穴位都插上了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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