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悠然想从他们嘴中套出点线索来,结果他们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你说我们会不会死,死得会不会跟张宜远一样?”其中一人便问。
“我想不可能吧,要死我们也就死了,还能等到现在!就算张宜远再怎么样,也不会对我们下手吧,况且他父亲镇长一职都是我爹给他放的,他应该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方永年辩解着。
“老方,你是不是疯了,我们都被打晕了,谁知道,我们在晕倒的那段时间,那些蒙面人给我们做了什么手脚,这有谁知道呀?”另一个公子回道。
“我看张宜远,连自己都不知道,就是昨天他去看到河伯死了,满身是血,所以写了血字,他也不知道所以然吧?”萧昌河想了想说。
“老萧,昨天你去看河伯没有?”方永年问。
“没有去,只是张宜远回来说给我听了,所以我才知道!真没有想到他自己就变成了第二个河伯?看来我们当中谁是第三个河伯,这,这,可怎么办呀?”萧昌河嘀咕了起来。
藍悠然,莫向天,铁无情三人仔细的听着他们的对话,希望从他们的对话中找出线索来。
“真想不到,河伯的事情怎么牵扯到我们身上来了,那河伯又是什么人物呀?我觉得自己的死,连谁是凶手都找不出来,就等于白死了?”
“你们别着急吓唬自己,也许我们没有什么事情呢?过了今晚不死,就没有事情了呢?”
“谁愿意自己死啊,老子家财万贯,死了留给谁花呀?”
“你他娘的,人都死了,还想钱干什么,关钱什么鸟事,河伯不是没有钱吗?听说以前是个庙祝,后来才改行做河伯的,他穷得连一日三餐都吃不饱,还不是也被害死了?”
“你们说谁会害死河伯呢?”
“我想应该就是那个装神弄鬼的龙王,不然他搞什么河祭,为了搞河祭还他娘的,将枝城小镇的镇长也弄死了,那谁是受益者呢?谁是幕后黑手?”
“难道,难道是······”
“是张宜远的爹,张峰······”
“你为什么说是张峰,是张峰的话,难道会害死自己的儿子,这不是互相矛盾吗?不符合逻辑!”铁无情也参加了口水游戏。
“你就知道什么逻辑不逻辑的,也许人家张宜远根本不是他亲生的呢?”藍悠然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不是没有可能,张宜远那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连这帮有头有脸的公子哥都被拉拢在一起了,所以他儿子死了,也是好事!”莫向天故意这么说,看他们怎么接话。
“我说公差大哥,人家张宜远不是张峰的儿子,怎么就跟一个模子里出来的一样,你别胡说八道,行不行!他跟我们在一起玩,从小还在一个私塾念过书,你别乱猜,八卦,行吗?”方永年有些生气的辩驳道。
“方公子,那你说说,你为什么叫你爹把张宜远的爹弄个镇长当呢?”藍悠然直截了当的问。
“官场上的事,都希望用自己的人把控,谁的人多,把控的尺度越大,那么他的官就越升越高,这你们应该也懂官场是非吧!何须要我说呢?”方永年也直截了当的回。
正说着话,突然有一个人顿感不适,脸上的肌肉扭曲起来,痛苦的喊着:“我好难过呀,心脏快要爆炸似的,胀痛无比,我要死了·····”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