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年年作的词才是最好的,我看二师兄望天涯也望不出来!”张年年人算俊朗,一身青色道袍,打趣的说道。
“张年年,你好大胆子,居然给我起号名,我汪天成被你小子说成望天涯,你什么意思?你不学道,没人勉强你学,别在这里挤兑人家,自己不学无术,哪好意思说别人!”那个二师兄原来叫汪天成。留着一小撮山羊须,浓眉大眼,大蒜鼻,大嘴巴,一张圆脸,带着一丝怒意。
“呵呵,我不学无术,汪天成,你搞错了吧,我一首《醉春》,就会力压众人。”张年年毫无谦让。
“什么狗屁文章,有那么自信,我们上千的人都比不上你的!”一个道姑满脸不高兴的回道。
“那我就作给你们看看,饱饱眼福,《醉春》春醉楼台酒醉人,花会东风动满春,染纱飘尽杏花雨,柔柔青草生。
池塘洼水蛙哇哇,柳絮飘纱燕衔频,又是蝴蝶狂飞舞,采花人不如采蜜争。
东风习习起,蜻蜓稍梢停,蝶儿舞乱处,不知是清明!”
“词倒作得不赖,可是太平淡了一些,有种田园的味道。”一个道姑评价道。
“春醉楼台酒醉人,你们这些道家弟子就知道喝酒作死!东风花会恼了心,别说谁来救救你,血水流得满地倾,荷花红了血也红,来年尸首荷塘中,倒是来年荷花更加红!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这时一个身如山岳的家伙,满身黑色甲胄,站在他们身前的路口旁,放肆的大笑起来,身后还站着一万多的黑色甲胄士兵。
“哈哈哈哈·······”那跟山岳一般身后的士兵也个个身壮如牛,笑得肆无忌惮。
这时候只有二师兄汪天成是主心骨,他站出人群外,指着这个大家伙问:“你说何方神圣,为何要挡我们的道?我们根本就不认识你!”
“师兄,你说错了,他就是兀突骨,前次去少林寺的时候他就是被大师兄打败的那个家伙!”后面一个道士附耳道。
“啊,前次我没去少林寺,这,这······”汪天成有些手足无措。
“你居然说不认识爷爷!那小子告诉你了,今天看你们这群死道士,往哪里跑,哈哈哈哈·······”兀突骨得意忘形的笑了起来。
张年年指着兀突骨说:“老兀,有种你跟我比文,输了任凭你处置,赢了放我们走,怎么样?你敢不敢!”
兀突骨哈哈哈哈大笑一通,回道:“小子,别以为你那首醉春就天下无敌了,老子没读过几年书,但知道是好诗,就算你诗作得再好,又有什么用,我们没文化的把你念成最蠢,蠢了楼台废了人,天天喝得醉醺醺。那天燕子衔泥来,老子给你扇春春。看你蠢死无人教,半夜打你到天明,如果蠢得无事做,叫你全家去挑粪!哈哈哈哈······,不就是几句狗屁诗,谁不会作,你作得出吗?”
“兀帅,好诗!好死!”那些士兵附和道。
张年年这下知道错了,这就是状元遇到兵,有理也说不清。他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指着兀突骨,“你,你,你········”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兀突骨呵呵一笑,说:“好死,还是好诗啊!说不出来了吧?”
汪天成见这些家伙来者不善,就大声喊道:“大家操家伙,准备战斗,这些家伙来者不善,杀出去!”
“杀,杀杀杀!”双方喊声震天。
不一会儿,双方的人马纠结在一起,刀剑之声“叮叮当当”响声不绝。
这次兀突骨没有动,看着他们几个领头的,将他们拦住,不能出去指挥。
一千多的小道士,个个道术不高,还要面对一万多个身壮如牛的鬼战士,十倍之敌,哪是对手,不一会儿就显现出疲态,个个气喘如牛,但不得不继续战下去。
那些鬼兵并没有想一下就杀死他们,好玩似的,逗着道士们耍来耍去。打倒他们,还等他们喘好了气,再继续打,打得道士们东倒西歪的,那些鬼兵却笑得合不拢嘴。
一直打到天黑,累得那些道士道姑们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
兀突骨看了看这些道士,就呵呵一笑,说:“你们这些小道士也不至于死,但是你们祖师爷跟我作对,这是你们运气不好,也是你们的命不好!别怪我啰!杀,将他们统统杀了!丢进荷花塘中!”
“慢!兀突骨!我没有同意,你怎敢放肆!”不知什么时候,方通站在了兀突骨的面前。手持一把金刚剑,威风凛凛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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