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胡鹊儿见黄叙依然跪伏在地,而戏忠却只是看着发呆没有任何动作,于是赶忙小声唤了戏忠一声,“啊?”戏忠被拉回现实才注意到黄叙已是跪了许久。
“快快起身!”戏忠拉着黄叙双手将其扶起,此时黄叙站在戏忠面前,二人个子已是几近相同,这在仅有十余岁的少年身上还是相当少见的,“好!好!”看着这被自己不经意救下的少年,戏忠感慨无限口中连连道好,说的黄叙有些憨厚的垂头挠首。
“哈哈!屋外寒冷,我等还是进屋歇息吧!”黄忠将众人带进了屋内,其妻子得知是戏忠前来,亦是眼中含泪非是要给戏忠下跪以表感激,戏忠哪里肯受,连忙将其扶起大道不必。当夜因戏忠前来,黄家自然少不了宴席一场,这一夜又是酒菜佳肴,就连黄叙也喝了不少酒水,只是因为其尚未成年不胜酒力,没过多久便开始胡言乱语东倒西歪,惹的众人大笑不止。
第二日清晨,天色蒙亮,戏忠便被外边呼喝与拳脚交错之声吵醒,“哈哈!好小子!再来!”这大笑之声一听便知是黄忠。
“爹你可要小心了!”少年爽朗之声紧跟着喊出。
戏忠会心一笑,想必是黄忠父子在院中比武,既自己已经起身,何不出去一观,穿上衣衫戏忠推门而出,黄忠父子听到开门声响立刻停下手中动作。
“自从叙儿身体无恙后,我便常与叙儿早起练武,今日倒是忘了志才你还在此,打扰志才歇息实在我之罪过!”黄忠拍了下脑袋抱歉道。
“黄叙见过先生!”黄叙转身对戏忠拱手行了一礼。
“无妨,平日我也是这个时辰起身,你父子二人尽管比试便是!”。
“好!那我就不做那女子姿态了,志才请自便!”黄忠拱了拱手,再次与黄叙拉开架势斗到一起。
这二人此时皆是赤手空拳,黄叙虽未成年,个子亦稍矮一头,但力量与速度上却与黄忠势均力敌,当然黄忠是否故意而为之戏忠便看不出了。二人你来我往拳拳生风,没过多久便是大汗淋漓,黄忠是边打边吼,教导黄叙该如何如何,而黄叙则是一言不发,眼神伴随黄忠教导却是愈发的凌厉,手上动作也是如黄忠所教一般,半晌后黄叙瞧准空隙一拳朝着黄忠胸口打去,黄忠见势赶忙撤回双拳防守,这一拳下去打得黄忠踉跄倒退出去几步险些倒在地上。
“爹!你没事吧?”黄叙赶忙过去扶住黄忠,谁知黄忠嘴角突然一咧,双手架住黄叙单臂,猛的回身一甩将黄叙摔倒在地,“哈哈!臭小子!今天为父给你上的这一课叫防人之心不可无!”黄忠双手掐腰仰天大笑,戏忠在旁看得苦笑不得。
“爹……你这是耍赖啊!”黄叙起身拍了拍衣衫委屈道。
“什么耍赖!若是在战场上你现在早就被人暗算身死了!”黄忠佯怒。
“战场上我也不可能与爹你当对手啊……”黄叙依然对黄忠所为略有不满,小声嘟囔道。
“闲话少说!接着!”黄忠不理他,直接扔了一把环首刀过去,黄叙右手一闪稳稳的握住了刀柄。黄忠自己则从屋内取出一把通体鲜红的大刀,看上去妖异无比,黄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把红刀,眼中渴望毫不掩饰。
“汉升兄,这刀是?”戏忠忍不住问道。
“哦,这把啊?这刀名为赤血,乃是我少年时在南郡偶然所得!相传此刀乃是长沙王吴芮遍访天下名匠所造,吴芮死后,此刀便作为其陪葬品一同下葬,不过此刀却没有如其他陪葬品一般腐朽,反而不断吸收地下的阴气变得异常妖邪。都说这刀噬主,不过我用到现在还未出过什么问题。”黄忠犹如看着挚爱之人一般轻抚赤血刀。
“爹……今日能否让孩儿用用这赤血刀……”黄叙有些期待的问黄忠。
“哼,待你能打败我的那天再说吧!”
“怎么可能……”黄叙噘嘴略有不满。
“臭小子少废话!接招!”黄忠不给黄叙反应时间,直接举刀劈了过来,黄叙匆忙间只得横刀防守,两刀刹那间撞到一起溅起火星,那赤血刀发出仿佛人类尖叫之声,似乎也因为战斗而兴奋起来。
“啪啪啪!”未等二人开始酣战,只见宅门口处响起了几下击掌声,黄忠循声望去,待看清来人时立刻收了兵器对那人拱手道:“不知先生前来!末将有失远迎!”
“我等皆在张绣将军麾下效力,黄将军不必如此拘束。”那人笑道。
戏忠看清来者长相亦是心中震惊无比,“呵呵,果真是你!戏忠戏!志!才!”来人盯着戏忠一字一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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