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进展顺利，秦姜的心也放了下来，她给每一位长老都敬了酒，借着壶里没酒回到后堂，将‘转心壶’收进了储物袋，又从木架上重新取了一个酒壶。

沈小千只是象征性地吃了些素食，他也知道，有他在场的话其他人放不开，留下一句客套话就匆匆离去，而孟大长老和柳凯也随后返回了自己的洞府，偏殿之中就剩下四位长老和三位新人。

今晚是秦姜最放松的一次，她很乐意成为众人灌酒的对象，因为她只想大醉一场，也因为三天后她将开始自己的计划，只要没死。

秦姜在小宅院睡了整整一天，直到黄昏时分才起身洗漱，喝了点茶水就独自返回洞府，她并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也不知身后有人跟踪。当然，即使她感应到身后有人也不怕，以她现在的修为和身份，胆敢跟踪的人只有三位高层。

随着秦姜在洞府外降落，身后之人也徐徐飘落，两条身影都进入了李晚枫的视线，他当然不认识跟踪者，但是从那人的一脸正气不难猜测。

柳凯似乎不想进入秦姜的洞府，或许是觉得不太方便，又或许是想快速了结心中的疑问。

“秦姜师侄请留步！”

柳凯没有称呼秦姜现在的职务，这一点足以让秦姜感受到他的善意，转过身静静地站着。

“今天四位长老在聚灵阵痛哭流涕，修为下跌到炼气十层了，这件事你怎么看？”

“是嘛！那师叔肯定是以为与晚辈有关啰？”

虽然柳凯没有布下禁制，但是秦姜此时却很放心，如果沈小千或者孟大长老在附近，柳长老一定能感应到。

世上的聪明人确实不少，柳凯已经从秦姜的反应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秦姜既是知情者也是一位执行者，那么下命令的就只有两位另外高层。

“你就不怕杀人灭口吗？”

“怕有用吗？三十年前我就已经死了。”

秦姜微微笑了笑，笑得一点都不虚假，真的就像是和长辈在叙旧，“过了今晚就是另一种活法了，死的人会越来越多。”

“我知道你受了很多苦，可是我劝你不要借题发挥，他们两个不会袖手旁观的。”

“多谢师叔好意，但是恳请师叔不要干涉。”

秦姜几乎是不加思索地抛出了一句话，“因为我知道秦渭的下落，也只有我才会告诉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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