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想我张饶横行天下未逢敌手,攻城掠地无数,却被这龚贼区区万余人马挡住,气煞我也。”,又是一个晴朗的好天气,黄巾渠帅张饶,一大早吃饱喝足后,在手下亲卫的陪同中,开始巡视自己的本营。
看着营内两万多的人马,张饶很是一番得意,这些都是他的人马,都听他的,这让本来只是一介无名小卒的张饶感到志得意满,那怕是以前家乡里面的地主,也没他手底下这样多人吧。两万人,甚至可以比得上一些县城了,就连县太爷都没有他这样多人吧。
只是巡视完毕后,自我感觉良好的张饶,开始装模作样的叹起气来。左右也不惊惶,早就习惯了。等张饶叹完气纷纷发话,请大帅放心,区区临淄,兵不过万余,早晚有一天被我等攻陷,“哈哈,说的也是。这苍天已死,黄巾当立,小小临淄城,兵微将寡,龚贼又不明天时,如何能抵挡我黄巾道之脚步。”
张饶认真来说,其实也没多难过。打不就打不下了,一天打不下,两天总可以。一个月打不下,两个月一定可以。反正在这里,美酒喝着,小曲听着,还有掳掠来的美人伺候,他有什么好担心的。这黄巾贼情势大好,慢慢来就是了。
“报,北大营被袭。”,就在这个时候,有小兵来报,说围困临淄城的北大营遭受袭击。“来找何人,敌军多少。”听到北大营遭袭击,张饶精神一阵,并没有生气,反而有种总算不无聊的感觉。
“来者大约五千,打着邹字旗号,似非青州人马,不知来自何方。目下大营内一片混乱,请渠帅速速发兵救援。”
接到消息,张饶立刻发兵救援,不过他在南大营,北大营离他太远,只能让东西大营先驰援。只是等两营兵马到,敌军早就退走了。只剩下满地残骸,被烧掉的大营,死伤狼藉的士兵。
看到这场景,张饶没有刚开始哪种无所谓的态度了,让手下找了一个小帅过来,“损失几何?”“这…敌军非常悍勇,我军突遭袭击,损失八千之众。”“八千!敌军就来袭不过五千,你们就损失了八千,废物!”
听到这消息,张饶差点昏倒,你们有两万人阿。敌军才你们的四分之一。你们就损失了八千。八千人就相当于十分之一的兵力了。一下子莫名的没那么多人,差点把张饶气晕,“敌军损失多少?可有三千?”“这…这,敌军大约也损失了一千多人。”
好嘛,虽然对敌军可能损失比较少,有了心里准备。这张饶还是气到了,才一千,一千,你们用四倍于敌人的兵力,损失却是敌人八倍以上。一群吃白饭的混帐,“把这家伙拖下去砍了,太给本帅丢脸了。”
“渠帅饶命,渠帅饶命。”“饶命?你还有脸喊饶命,你的怠忽职守,让本帅死伤惨重,你还有脸还饶命。”“冤枉阿,张帅,我不是负责北大营的小帅阿。”
阿!不是你?不是你的话,你来凑什么热闹,出了各大丑的张饶,让人把这倒楣鬼拖回来,喝问道,“你们小帅呢,为何本帅到来,不出来答话。是不是自知丢脸,无颜面见本帅。躲也没用,本帅定斩不饶。
好不容易捡回一命的倒楣鬼,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道,支吾了半天才说,“小帅也给人砍了脑袋,八千人当中就有小帅一个,不劳渠帅动手。”
“噗。”张饶被气的满脸通红,好险没气出个好歹。好嘛,连守北大营的小帅都给砍了头,难怪会一塌糊涂了,张饶气过头,也不气了,现在首先就是要收拾残局,并通知其他大营,严加防守不能再给敌军可趁之机,另外就是把探马散出去,打听清楚到底来敌多少,来自何方,会不会有后援。
“可恼阿,如今这临淄未平,又有一只军马来乱。这龚贼当真可恶。”,听到张饶又习惯性的骂骂勒勒,左右又是一阵拍马,这张饶好习惯没学会,坏毛病倒是学了十足,爱听好话。被左右一番劝哄,大笑道,“这果真是苍天以死,黄天当立。这只军马若是在强大一点,突破我军营寨,这临淄便不好打了。如今这援兵偏偏过门不入,想来临淄城内定当沮丧,克日可破。”
谁想得,今天注定是张饶的打脸日,话刚说完,临淄城内就传来欢声雷动。声音十里可闻。张饶当即面色铁青。
“报,使君,黄巾贼北大营遭袭。此时一片混乱。”,当黄巾贼北大营遭到袭即时,临淄城内,青州刺史龚景也得到了消息,赶上城头观看,看到黄巾北大营中,一片凌乱,喊杀声不断,大为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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