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舍?”
袁成义不解,唐婉青似乎有听说过,她脸上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白江解释说:“夺舍就是夺取他人身体,压制或吞噬他人神魂。”
袁成义摇头道:“那跟杀人有什么区别?而且身体都不是自己的……没有别的方法了?”
“有是肯定有的,”白江有些尴尬,“但是我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估计要等一阵子才能给你答案。”
“哦?……那也行,你想起来了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袁成义认真说道。
白江微点下头,站起身又将一枚乾坤戒放到四方桌上。
“这是作为赔偿的妖丹,如果没事我们就先走了,袁道友可要记得快些变强。”
说完,他拉着白海一拱手,待袁成义回过礼便出了天行客栈,一路向东而去。
唐婉青望着大门外的夜色,轻声说道:“阿成,我之前就有听说过夺舍,但……我不想那样,不管怎样都不想。”
袁成义点头说道:“嗯,我知道你不会同意,不说这个了……你试着把乾坤戒认主,就跟让红信认主时一样。”
“好。”
唐婉青捏着右手食指挤了挤,血滴挤出滴落,只在几个呼吸间就已渗入那枚乾坤戒中。
“这么明显?这就是天妖火真法的功用吗?”袁成义大感意外,对白江所说之事,他又多信了一分。
夜已深。
在袁成义一声招呼下,早已饿得不行的小孩们窜入大堂,天行客栈又开始热闹起来。
薛青莲和张白荷望着袁成义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倒是莫萧良问了不少关于白江白海两妖物的事,但袁成义能直接回答的不多,不少问题都只能含糊其辞。
半圆的月爬上了夜空,朦胧月光照在天行山中,也照在白色石崖上。
白江在石崖上打坐修炼,白海在他身边来回踱步,犹在为天行客栈之事置气。
白江被他脚步声吵的烦了,厉声问道:“你想要干嘛?
你打不过他是事实,他能帮到我们也是事实,陈平道的东西已经在他手里,你难道还想放过这次机会?”
“可是,我就是……”
白海刚一开口,白江就打断他说道:“你戾气太重,这股戾气已经影响到你很多方面,
我看等这事过后,有必要把你压在塔下,修炼个几千年。”
这话让白海眉头一皱,他实在不想被压在塔下,便强压着自己随白江一道静修。
……
次日一早,天刚蒙蒙亮。
袁成义等人就已在赶往天行城的途中。
两辆马车行驶在碎石道上,前边那辆由莫萧良赶车,坐着薛青莲和张白荷,后边那辆赶车的是袁成义,坐着唐婉青和小双儿。
昨夜,莫萧良同掌柜的一顿商量,付出了十几粒小银珠子,同他换来辆马车,并且留下了那十几个小孩。
往南边跑了一段距离后,唐婉青支起车帘,探身说道:“换我来驾车,阿成你休息会儿。”
“好,正好我有点事。”
袁成义停下马车,递给唐婉青鞭子。
他钻进车厢,望着仍睡着回笼觉的小双儿笑了笑,然后拿起了腰间挂着的黑色布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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