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泽看着那边,用手撞了一把燕青城:“听说那个汪少夫人是因为对你爱恋成痴才针我妹的,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说真的,那女人是多倒霉才能被这个男人迷得神魂颠倒?她怕是不知道,她的所谓痴心,早就注定只能走向地狱,这个男人,除了自己心里的白月光,对待其他人,不论男女,那都是魔鬼一样的无情。
燕青城堵心:“她不是你妹,别乱攀亲戚关系。”
比起乱七八糟的这些事情,他更在意的还是卫泽想跟时柠攀关系,他不需要这些莫名其妙多出来的大舅子,有个带着血缘的慕寒声就已经让他受不了,别再多了。
“那女的就跟个神经病似的,我说什么?姓汪的这次要是还管不好,我不介意帮个忙,一劳永逸。”
让一个人永远消失,他都不需要亲自动手。
卫泽哼了一声,跟这人没共同语言,打趣都找不到乐趣。
汪子谦走了,刘瑾萱不免愤概:“就这样?他这样轻飘飘的道歉就算了?”
刚刚她也算是当事人了,没人比她更清楚发生了什么,那梁蕴就跟条疯狗一样,冲上来自导自演一场戏,还用孩子来做筹码,明晃晃的陷害和诬陷,叫得那么大声,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
可眼下道歉,就这么说一句,解释呢?就这么就算了?
时柠还背着推孕妇的恶毒骂名呢?都不给洗脱一下?她怎么觉得自己的时总突然间善良得可怜呢?
时柠伸手在她脸上轻轻掐了一下:“就这样就够了,适可而止,而且,我也不需要那高调的道歉。”
从刘瑾萱能对时柠直白她的心情和来意,足以说明这个安静的姑娘是个内心坦荡光明的,她学历高、智商高,但到底因为一直埋头学习,没什么交际,在处理事情的时候,脑子还转不过弯。
人际交往,跟智商可没什么关系。
时柠不是白莲花圣母,她怎么会轻易原谅别人的伤害?
但今天这事儿,梁蕴那么舍得下血本,舍了自己孩子,舍了自己丈夫的心,这分量,她觉得自己少了点名誉真算不得什么。
况且梁蕴于她而言,顶多算个麻烦,连情敌都算不上,她连计较都懒得,而经过今天这一出,恐怕不用她动手,梁蕴的日子也不会好过,只要梁蕴不出现在她面前,落井下石她都觉得浪费她时间。
当然,事情发生的时候,她确实有那么些怒火的,可被国主夫人一折腾,有这份意外的疼爱,有老爸的心意,还有燕青城的爱意,她的心很满,很忙,没有空间去怨恨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至于名誉上,她确实有点瑕疵,可她不觉得需要一个高调的解释。
如果汪子谦真的高调道歉,让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梁蕴的陷害,也许汪子谦会答应,迫于压力,迫于个个对时柠关心的人,他会做的,可这个解释,没人会相信。
哪怕真相解刨在他们的面前,这些常年在阴谋和虚伪打交道的人不会相信,他们更愿意深思,愿意相信汪子谦是被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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