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压住苏靖安的心魔,苏靖耗废了毕生的功力。
苏靖安因为苏烈出手,能够活了下来,也没有造成更大的祸事,然而代价却点苏烈从此一病不起。
苏靖安也想不明白苏烈为什么要救自己这种人,明明死了更省事。
要不是因为苏烈留了遗嘱,要自己当傀冥教的教主,在苏烈去世以后他就会离开傀冥教了。
他一直知道自己有心魔,当年好不容易被苏烈压了下去,但是并活有消失。
就算再怎么在压抑冷静,自己其实都很噬血,见了血容易发狂,杀红眼。
苏靖安至今不知道他这个心魔怎么来的,虽然现在压得住,但经过温慕婉的那件事之后,他很确定自己很容易被挑起来。
这是一件很糟糕的事,如果哪天被人一激,做了不可挽回的事,可就要命了。
可是他现在能怎么办呢?这个事又不能和别人说,自己也找不到源头,想要消除也没办法。
想到一些不好的事,苏靖安心情不好,把手从皮毛上拿开的时候,不小心碰落了其中一件。
苏靖安也没有在意,随手捡了起来,结果从叠得整整齐齐一散开,里面掉出了一封信来。
苏靖安把皮毛塞回架子上,捡起了那封信。
信封已经泛黄,看样子是已经放了好久,信封外还画了两片青色的竹叶。
信封是打开过的,收信人自然是已经看过了信里的内容。
这是南宫执睿的住处,这信不用多想也是他的。
苏靖安纳闷了,这人一向谨慎,要是重要的信件,他怎么会随便放?这都放了好久。
如果不是重要的信,随手揉了扔了,用不着放那么角落的地方。
不管重要不重要,苏靖安都对偷看别人的信件不感兴趣,打算给它放回原位。却在把信放回去的时候,想想了自己进来的目的。
如果是书信,说不定能够知道一些什么。
苏靖安一边重新把信封拿起来,一边自我安慰“偷看别人书信是有些缺德,但这都已经打开过了,我就悄悄看一眼,不外传,那应该没问题。”
反正南宫执睿坑了自己那么多次,自己知道他一两个秘密也很正常。
这么想着,苏靖安居然变得十分心安理得地把信抽了出来。
苏靖安看了一页,发现只是一些平常的问候,和拜托南宫执睿去干件杀人越货的事的请求。
有人要让南宫执睿干这事太正常了,结果翻到第二页看着,发现来信者词辞好像有些阴阳不定,语句间有了威胁的意味。
当看到“伏于身下类似女子状”这句话时,苏靖安瞬间脑门充血。
听说我是大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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