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提个醒,恶兽藏在人群里,要是幸运一直不被人发现身份,大概能平安地度过一生。但一旦被人知道他的身份,不管他有没有做过恶事,周围的人也只认他是恶兽这一个身份而已,下场会很惨。”
苏靖安听到了,没理他,内心在暴走:你全家都是恶兽!
后来转念一想,也不对,自己跟他是一窝出来的,这好像也是在骂自己。
好烦躁,又被南宫执睿这妖孽牵着鼻子走了。
苏靖安走的时候,没有拦他,很安全地离开了涯无宫。
陶青在苏靖安离开后,回到南宫执睿的身边:“宫主,圣子看起来看起来心情很不好,你们谈崩了?”
南宫执睿笑笑:“他忍着没崩溃动手就已经很不错,还想让他有好心情离开,就太强人所难了。”
陶青想说,强人所难的是宫主你本人吧?
“但是宫主,下次你要见他,就别单独见了,圣子看起来脾气不太好。”
南宫执睿不以为然:“你还怕他杀了本宫主不成?”
陶青毫不客气地回到:“你现在和圣子的立场不一样了,你又惹他,他随时都有可能宰你。”
南宫执睿想了想,也不是没有道理:“话说回来,本宫主现在看起来很弱吗?为什么他一上来就一副嫌弃本宫主嫌弃得不得了的样子?”
“宫主,你应该有点自知之明吧?你现在除了脑子和脸,几乎一无是处。”
“这还真是个悲伤的事实,幸好本宫主小时候给他留了心里阴影,让他还有点忌惮。”
看南宫执睿这得瑟的样子,陶青忍不住给他泼冷水:“圣子迟早会知道事实的。”
南宫执睿不可置否,倒是指着茶杯问陶青:“谁把本宫主的茶给换了?为什么茶里会有一股药味?”
陶青很明确地告知他:“这就是药。”
“你们还真的是,本宫主连水都不能好好喝了。”南宫执睿看起来有点无奈,“下次让北月别再干这种无聊的事,没用。”
南宫执睿心想:幸好这来的是苏靖安,要是其他人看到他拿药当水喝,还以为这是病入膏肓了。
不过这人也真是过份,能得见上一聊,一点也不问凛玄教的事,也不跟自己说点关心话,只在意他现在的一切。
苏烈吗?把人带走还假义假意地养成这个样子,还真符合他们这些正派人士的嘴脸。
南宫厌这个从来就没有吃过糖的人,哪里辨得清楚别人递给他的是糖还是毒。
他缺失的东西太多了,太过渴望得到,这时又刚好有人投其所好,他自然是感激的。
如果他知道事实,知道一切都只是个局,他又会有怎样的表情呢?
“原以为来龙奕国会很无聊,这下似乎能变得很有趣了。”
陶青不可置否,这个人的有趣,是建立在另一个人的痛苦之上的,相当恶劣。
“陶青,传令下去,以后他来涯无宫,不用拦,让他进来就可以。你以后也别叫他圣子了,他不喜欢这个称呼,就按他现在的身份来称呼。”
陶青应了下来。
而苏靖安在和南宫执睿聊过之后,知道他暂时不会把自己的消息传回去,稍微心安了一下。
至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他赶着时间去辄顺城和温慕婉汇合办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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