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的老板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留着胡子的中年人。夜罗贞和苏靖安见到他的时候,他正在逗鸟。
“客人来了!客人来了!”
那是只会学舌的漂亮鹦鹉,看到两人就叫了起来。
男人听到叫声,看向两人:“你们两,哪位差点砸了我场子来着?”
和苏靖安想像的,被客人砸了场子气急败坏或凶神恶煞不同,这人气定神闲得很。
“是我。”夜罗贞自己站出来承认了,“不知道有什么不对。我可是堂堂正正在你这里赢的钱,一点手段也没耍。”
“女孩子?”
男人显得有点意外。
夜罗贞也不否认:“你这门口又没写着女子禁入的告示牌。”
“有点意思。”男人对夜罗贞发出称赞,“两位别误会,杜某叫你们来,并不是想要为难你们,只是真的很好奇你是怎么做到连赢不输的。就这本事,随便放到哪一个赌场去,都够人吃惊的。”
夜罗贞很慷慨的说:“这个放心好了,我家不差钱,赌钱只为了消磨时间,至今也就赌跑路了十几二十个赌场的老板而已。你家的,因为我今天的钱带少了,只能小赌小赢,太无聊就住手了。”
苏靖安和杜六:……
夜罗贞本来想说她家附近认识她的赌场,一见她想上门,为了躲过一劫,通常是立马闭门谢客。
但想着不认识自己的人听到这些,以为她是在夸大其词,就没提。
“敢问姑娘你这年纪轻轻的,这赌技师从何人?居然如此出神入化?”
“要说师从何人,好像也没有特定的老师,只能说是家庭氛围好。我家除了妹妹外,爷爷奶奶父亲母亲两个哥哥都好赌,我三岁就开始赌了,耳力很好。”
苏靖安心想夜罗贞这个唯一不赌的妹妹,在这一家子里压力一定很大。
夜罗舒表示完全不会,家里赚钱的那么多,总得有个花钱的才行,她可以买买买。
杜六听夜罗贞这么说,对她的能力相当感兴趣,叫人拿来骰子,然后摇给她猜,然后那个骰子几点,她真的能把把猜中。
“你这样总赢,好像都没赌的乐趣了。”
夜罗贞自己也点头赞同:“所以我都不怎么赌了,只是偶尔练练手感才玩。”
什么时候想练手感呢?就是从家里带出来的钱花光,缺钱的时候。
“我看你俩应该不是辄顺城的人吧?城里要是有赌技这么好的人,我不可能不知道。毕竟城里的大事小事我都很清楚。”
“确实不是辄顺城里的人,只是过来玩的。”夜罗贞觉得这人要是闲聊也聊得差不多,“杜老板,你要没别的事,我们就先告辞了,还有两个朋友在外头等着呢。”
“等一下。”杜六看向因为不懂赌技,一直站旁边不怎么说话的苏靖安,“你可是姓苏?”
“是姓苏,有事?要跟我聊你们这个行当的事就免了,我不懂。”
苏靖安纳闷了,他并没有自报名字,这人怎么知道自己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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