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执睿我跟你讲,你真的,有事没事一定要保持身心悦愉,我看你身边的那些人为了照顾你,真的折腾死了,你说是不是陶青?”
戏要做全套,陶青回了是。
“辛苦的是他们,和你又没关系。你怎么不趁机回去?”
你大爷噢!要不是你一天见不着本教主就鬼叫鬼叫的,本教主早就走了!
“我这人黑白分明,蹭了你的地方,当然得在你清醒的时候道声谢。”
苏靖安说着啪了一张银票在桌子上。
“我知道让你帮忙要价很高,这个算你最近帮忙的工费和我在这的住宿费。”
一般人看到上面的金额,都知道苏靖安这给的绰绰有余,但南宫执睿不是一般人,苏靖安甚至觉得他不是人。
南宫执睿拿起银票,看了眼,悠悠地说:“如果按市场价来算,单单那个姓夜的姑娘,就值一万两黄金。再加上她上次耍滑头溜掉,害我任务失败,还倒赔了一万银子给雇主,你这五千两银子,连零头都不够。”
“绑架人你还有理?”
苏靖安本来也不指望南宫执睿不找他麻烦。
“你怕是忘了我们是什么出身。凛玄教之所以被称为魔教,当然是因为无恶不作。绑架只是小任务,烧杀抢掠也是常有的事,看是明做还是暗做而已。”
苏靖安本来还觉得南宫执睿恢复了挺好,现在看他这气定神闲地气死人的样子,觉得他还是接着疯下去更好。
“就这个数!多一个铜钱都没有!不要就还给我!”
苏靖安气得去夺银票,南宫执睿用手指夹住它就放远:“到我手里的东西,没人能要得回。少是少了点,总比没的好。”
苏靖安扔下一句“懒得理你”,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继续他这一拖再拖的归程。
再不回去,天知道他还能遇到什么破事。
在捉弄苏靖安这件事上,南宫执睿孜孜不倦。
南宫执睿站在窗口,看骑着马离开的苏靖安,若有所思。
“宫主,该用药了。”
南宫执睿看着侍女端来的一碗药,皱了一下眉:“拿下去,不喝。”
这种东西不管吃东西,该疯的时候还是疯。
“这……”
待女有些为难地看向陶青,南宫执睿还是第一次出现拒吃药的情况。
陶青示意侍女把药放下退下,等侍女退下,他才对南宫执睿说:“这是苏公子让他身边那位护法新开的药方,已经拿给大夫看过了,说是比之前的有用一些。”
“原来是换药方了,难怪这几天喝的药比之前的还苦。”
换新药的时候陶青有尝过,确实比原来的苦了不止两倍。
这几天因为神智不太好,南宫执睿没发现药方有变,陶青也才想起来没告诉他这事。
最后南宫执睿还是把药喝掉了,但那苦涩至极的味道让他怀疑苏靖安是在“趁机报复”,把最苦的药都给他用上了。
“不过宫主,”南宫执睿把药碗放下的时候,陶青给他拿出一罐蜜饯,“以他一直以来的习惯,这次回去肯定又要闭关,就这样让他离开了?”
陶青怎么看,这都不像他家主子的作风。
“这次他闭不了多久的,他已经成年,身边那些人不允许他一直躲壳里。”南宫执睿看着手里的一颗蜜橘,悠悠地说,“这江湖,快要起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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