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人攀谈了一段时间后,张扬彻底也明白了金榜书社在读书人心中的地位。
这就是藏经阁啊!
里面有秘籍和扫地僧。
那一本本历年的真题,不就是最好的武功秘籍吗?
还有方锦,那是大学士,若是能指点一二,哪还撩?
还有一点好处便是:在这金榜书社里,会有很多读书人在一起探讨经典,切磋才艺。
这无疑是一个难得的互相交流的机会,闭门造车不可取,还是要取长补短,互相交流。
张扬问清了金榜书社的位置后,便与此人告别,前去金榜书社探探虚实。
金榜书社里人声鼎沸,但却又不是集市里那种吵闹。
里面的读书人在引经据典,谈的火热,聊到高兴处,甚至站在身来引吭高歌。
张扬看了一会,心中已有大概,便悄悄的离去。
俗话,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
自己一个人还是有些势单力薄,最好把高衙内和马景明也叫上。
张扬在街上找到了背着板凳的高衙内和挎着刀的马景明。
兄弟见面,分外热情。
“张扬,你子升官了!”高衙内笑道。
马景明也抱拳道:“恭喜,恭喜。”
张扬道:“有啥可恭喜的,现在和你们一样,也是昭武校尉,干的还是那些活,不,还有别的活,还要收税。”
马景明道:“这个我也听了,不是什么好差事!”
高衙内叫道:“这事我知道,是王宣尉和方咏干的,当初我可真是瞎了眼,怎么会和这种人在一块!”
马景明补刀道:“还一口一个王哥呢。”
“去去去,别提这事。”高衙内不乐意道。
高衙内道:“你为什么啊,以前咱们和王哥也还行啊,怎么张扬来了之后,他就走了,还反过来对付我们了?”
马景明哼道:“什么叫还行,人家王宣尉从来没看起咱俩。”
“此话怎讲?”高衙内急忙问道。
马景明道:“你仔细回忆回忆,王宣尉很少主动话吧?”
高衙内思索了一会儿,道:“的确如此,不过这也不能明什么吧,王宣尉那人本来话就少。”
马景明道:“行,即便如此,你想想,王宣尉什么时候主动请咱俩吃过饭?”
“这这好像还没有!”高衙内回忆道。
“这不就对了嘛!”
“对什么?”高衙内依旧迷惑的表情,“这能明什么问题吗?”
马景明解释道:“衙内,你想想看,你会请一个种地的农民吃饭吗?”
“那肯定不会,他也配?!”高衙内叫道。
只是这一完,高衙内便立刻明白了。
原来自己在王宣尉眼里,也是那个不配请吃饭的农民!
“王鞍!太看不起人了,我爹可是高太尉!”高衙内不忿道。
马景明道:“人家爹还是宰相呢,要不是因为高太尉,人家根本理都不理你。”
“你看我。”马景明指了指自己,“人家王宣尉就不搭理,人家瞧我不起!”
“嗯”高衙内越想越觉得的有理,想到生气处,竟要抡起板凳去找王宣尉理论。
被张扬和马景明拦下后,张扬趁机道:“我倒是有个好主意!”
高衙内一听就来了兴趣:“啥好主意?”
张扬道:“我不是要负责收税吗?专门去收王宣尉和方咏家的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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