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论赛起码是势均力敌,双方都有点东西可以。
比如,辩论一下是不是一定要生孩子?
正方一定要生,有了孩子人生才是完整的,才能体会到做父母的辛苦与不易,有了孩子才能完成传承,那是你俩爱的结晶。
反方不同意,孩子是大累赘!两个人在一块日子还算能过得下去,但是孩子一出生,经济压力骤增几倍,生活质量直线下降,况且有闹心,叫唤,劳心劳力,再了,生不生孩子,关你们屁事,我就不生,你能怎么样?!
这种辩论,一般来,没什么对与错,不过是两种观点罢了,言之有理都算对,就看谁能把谁绕进去。
但方咏这一场不同,先从人数上来,方咏这边一人,而陈东这边二三十人,就是一人一句也让方咏无话可。
其次,这个辩论的题目是有绝对的答案的!
国家的税钱该不该交?
这不废话嘛,肯定得交!
哪位圣人你可以违背法规,可以仗势欺人,可以享有特权?
孔圣人的?韩非子的?庄子的?
当然了,方咏可以拍一拍胸脯,大声:这是老子的!
但方咏不敢。
身为大学士的方锦尚且不敢这样的话,方咏自然更是不敢。
“交!谁我不想交税!”方咏咬牙道。
陈东一众学生互相看看,露出了笑容。
“方公子这才像话,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陈东露出胜利的微笑。
方咏气的想杀人,什么善莫大焉,这一句话能顶两千两银子?!
“张扬,你来一下。”方咏招手冲张扬摇了摇手。
张扬正坐在板凳上,有一搭没一搭和两人聊,从高衙内的板凳功夫到马景明的沈曦姑娘,什么都聊。
听到方咏叫自己,张扬大感诧异,吵完了?
高衙内也伸长了脖子,见陈东的嘴还在张合,只不过速度却慢了许多,而且听听,似乎已变成了教。
马景明忍不住伸出拇指,文人拿嘴皮子打架,实在太厉害了,这得了一个时辰吧!
这要换成武斗,要不了半个时辰就结束了!
张扬道:“我去看看。”
高衙内那肯坐在这,也起身跟着去。
马景明也起身一起。
“怎么?想通了,要交税钱了?”张扬仰着头与方咏话。
方咏不爽道:“交,我没不交。”
张扬转身与陈东行了一礼,道:“多谢陈公子,终于把方公子服了。”
陈东根本不领情,直愣愣的道:“之前听你,是王黼让你来收税的?”
“额是的!”张扬道。
“乱臣贼子,怎会来的这般好心!”陈东骂道。
一转头,看见张扬,又道:“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张扬颇为无语,这辰东发起疯来,真是敌我不分,无差别攻击啊!
“哈哈哈,人家根本不领情!”一旁的方咏看到张扬吃瘪,忍不住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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