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富贵仔细想了想,这事似乎对自己真的有极大的好处,反过来想想,似乎对张扬也有好处。
“张大人,王相要借这次宴会对付你!”李富贵提醒道。
张扬道:“不要瞎说,王相,那是宰相,宰相肚子里能撑船,怎么会和我一个小官计较那些。”
李富贵看了一眼张扬,笑道:“张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大人说的这个事,我觉得极好!对您,对我,都好!”
张扬笑道:“对嘛,我好,你好,大家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嘛!你联系一下咱们京城里拿的出手的大厨,你好好挑选一番,来个二十几个,一人出一道菜,一定要保证质量,要是难吃,那是皇上,别没露脸,反倒把脑袋丢了,让他们心里有点数,你明白?”
李富贵连连点头:“草民明白,草民一定精挑细选,不会误事。”
“嗯!这事可一定要重视,我也算给了大家一个好机会,一定要抓住!”张扬说道。
“明白!一定会抓住!”李富贵努力点头。
王黼在家中与王宣尉聊天,说起过寿宴,王黼不由发出爽朗的笑声。
“父亲为何开心?”王宣尉问道。
王黼道:“怎么,你还不知道为父的手段,为父让张扬来做菜,咱们就能在这上面做文章,一定能摁死他。”
王宣尉道:“父亲这招的确高,不过”
王宣尉的表情并不像王黼那般得意,反倒显得有些惆怅。
“不过什么?你说,莫不是还有为父没有考虑到的。”王黼说道。
王宣尉道:“父亲的法子是极好的,孩儿十分认同,但是有一点孩儿有些担心。”
“尽管说来。”王黼道。
王宣尉想了想,说道:“父亲,方咏当初和张扬也十分不对付,也曾出过主意,让人去口福居吃饭,并且在菜里放虫子,结果你猜怎么样?”
王黼道:“怎么样?肯定是赔了一大笔钱!要不然呢”
王宣尉摇摇头:“没有。”
“没有?怎么可能?当时他就是官了?那方咏也够蠢的。”王黼哼道。
王宣尉道:“当时张扬并不是官,方咏的法子也不错,若是换做一般的酒楼,肯定已经赔钱了,但张扬没有赔,反而在虫子上做文章,他竟然认识那种虫子,不仅认识,还把虫子的习性都说了出来,以此表明虫子出现的不合理。”
“那又如何,不合理不代表不可能!”王黼道,但脸上的轻蔑之色显然已经淡了很多。
自己本来的想法,就是在上菜的时候,给放上条虫子,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那么可靠。
但就像王黼说的,不合理不代表不可能!
但王宣尉接下来的话让王黼愣住了,王宣尉说道:“后来,张扬直接把虫子切开了。”
“切开了?”王黼诧异道。
“对!切开了。”王宣尉道:“张扬说,若真的是在做菜的时候,虫子就已经在了,那么虫子应该内部也浸满了汤汁,内外都是一样的。”
“这有道理。”王黼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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