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零自由落体倒在上,翘起腿,说道:“慢走,不送!麻烦关灯,我要睡觉了!”
吧嗒一声,房间里一片黑暗。
吱呀,房门打开,又碰的一声被关上了。
陈零因为刚睡了一觉,精神好得很,在黑暗中睁着眼睛,一双胳膊枕在脑袋下面,翘起的腿晃晃悠悠。
眼睛慢慢适应了黑暗,能够看清黑暗中的轮廓。一个苗条修长的影悄无声息地靠近边,胳膊撑在上。
秀发在陈零脸上划过。
“对不起,把你弄伤了。”苗条影柔声道,这是她第一次说出对不起。
淡淡的体香飘进陈零的鼻孔,发梢扫过,陈零打了一个喷嚏,抬起头,释放双手。
黑暗掩盖了一切,冲垮了边界。双手捧住了看不真切的脸儿,上半略微抬起。两个人就像纠缠着一起的倾听,头尾都贴在一起,中间就像一道拱门,留下了冲动的空间。
“这样可以吗?”
“疼!”
“哦……那这样呢?”
“好一点,还是疼。”
“这样子,还疼不疼?”
陈零长长吸了一口气:“好多了……”
苗条的影忙碌起来,没空说话了。暗夜精灵似火,翩然舞动,似乎要唤醒沉睡的自然魔法,绽放夺目的光芒,用浪和光芒击退无边的黑暗。
长吁短叹,是进攻的号角;呢喃软语,是风雨后的暂停。
陈零感觉自己像夜航的独木舟,在波涛中起起伏伏;又像是暴雨来临前的燕子,在闪电照亮世界的间隙寻找归巢的方向。
偶尔的刺痛,就像是调味的辣椒,是最有魅力的味道,让人罢不能。
“我是战斗民族来的,你服不服?”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
周雪梅有点儿惶恐,有有点儿兴奋。我这是要独当一面了吗?
王思远通知她准备一下,带队伍去塞拉利昂出差,评估唐克里里铁矿的运输条件,并提出解决方案。
“你带队,具体的技术工作由工程师们负责。”王思远说道。
周雪梅问道:“为什么突然让我们去塞拉利昂?此前一点消息都没有听说。”
“周总安排的,不要多问,问就是陈总!”王思远学着网络上看来的说话方式,心很好。
周天明打电话,褒奖加蓬团队的工作做得不错,然后给王思远安排了任务。
“如果这次评估最后有项目落地,算加蓬代表处的业绩。”这是周天明的原话。
这等于大领导亲自给加蓬代表处拉业务。王思远大着胆子多问了几句,弄清楚这是陈零的事,咂舌不已。
“加蓬铁路项目我们要保守一点,更加谨慎。”周天明吩咐道,“塞拉利昂的事要积极主动,多为陈总的矿山着想。他开矿,我们就有机会修路。”
周天明最后又说了一句:“可以派周雪梅去,她比较熟悉陈总的事。”
王思远当时有点懵。周雪梅不是被陈零说得哭起来了吗?
周雪梅也懵。派几位工程师去就行了,为什么要我带队呢?所以她惶恐,担心这里面有什么陷阱。
听王思远说这是陈零的事,周雪梅反而松了口气。这至少说明这个事是有迹可循的。
只是,我周雪梅和陈总的关系就那样呀,一点都说不上好,为什么派我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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