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挑一开始,段昌锐就急不可耐地带球向樊茵炜把守的区域发起疯狂进攻,经验丰富的英超门将都轻松化解。基本上这些射门对他没什么威胁,接下来,樊茵炜的攻守交替模式开始了。
他矫健的身手,灵活地盘带,轻快的步伐,炫酷的技术让段昌锐感到眼花缭乱。老天似乎不想让这次挑战进行下去。进攻过程中,樊茵炜的腿上旧伤复发,已经微微有了痛感。依然忍着,不说出去,以为这样就可以混下来。樊茵杰率先查到了异样,很快就凑了过去。
“快点儿过来帮忙,我哥旧伤复发了!”
段家庄里的人们这才缓过神来,纷纷行动起来,安顿受伤的樊茵炜成为了这时唯一的目标。
差不多三分钟后,他终于躺到了病床上,疲惫病态的樊茵炜用眼睛悄悄瞟了一下日历:上面写着腊月二十五。脸上随即飘下几行泪来。站在旁边的周易宣显得尤为疑惑。
“你刚才心情还很不错,但为什么现在……”
樊茵炜艰难一笑,他其实知道好友是在疑惑自己为何忧伤的原因,朋友之间应该没有秘密。既然这样,就大胆的告诉他吧!
“你知道吗?我刚刚才想起来,今天是我姑姑的忌日,爸妈肯定去看她了。都怪我,这么重要的日子都不敢陪在她身边!”
周易宣这才明白他的困惑所在,但又为樊茵炜曲折的身世感到倍加怜惜,今天是樊灵玉的忌日,最疼爱的侄子没有在墓前陪着,的确是种遗憾。但是这日子也间接引起了大家的集体兴趣。
“要讲起这一天的来龙去脉恐怕难以细说,只能从四年前的忌日扫墓开始谈起。”
四年前的腊月二十四日,樊灵玉被葬在公墓一年之时,家族众人踏雪而来,为她祭扫。这年南京的雪下得出奇得大,外面的有一部分通往这里的路都被封住了,唯一一条路在其中整齐铺展开来,尤其显眼。
公墓后面的大山上都被白雪覆盖,连墓上都是白皑皑一片,他们仿佛置身雪地乐园一般。却没有一丝兴奋劲,因为这次的降雪,带来最多的还是灾难,公路封堵,雪崩……造成的损失已无法弥补。
她的墓碑就在三排17号,五年前樊峄城所立,由大理石制成,文字呈金色,光泽亮丽,色彩耀眼,碑面上详细地写着:“慈母樊灵玉之墓,生于一九六九年三月二十日,卒于二零一二年一月十六日。男:樊峄城,夫:黄宗琦。弟:樊至诚、樊至谊;妹:樊灵娟、樊灵蕊。媳:王佳艺、贾晨安、婿:徐华聪、刘宽仁,侄:樊茵炜、樊茵杰、樊思彤、樊思敏;甥:徐志心、徐志意、刘岩、刘思颖。
樊茵炜先拿起几张纸钱,慢慢地靠近那堆微火,苗头突然冒尖,烧疼了手指头。但他并未退缩,而是烧了三根香棒,虔诚作揖三次,最后情真意切地磕了头,起来时,已泪流满面,就让樊茵炜对樊灵玉的思念随风飘入无尽的长空。
段昌锐听后,当即对他困难的家境表示深深同情,
“没想到你的家庭还有这样痛苦的过去,真是抱歉,昨天,是我误会你了。”
“没关系,有嫉妒之心是人们的本能,说实话,你的球技……也不错。”
这时的气氛很和谐,段昌锐说话的语气和态度都有了很大变化,两人很快就谈到一块去了,就差结交为知己这一步了。
温情时刻,却被罗杰新的一通紧急电话打破了,它会让一切生出变数吗?樊茵炜的足球生涯是否会因此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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