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什么异形在我体内,目前我暂时考虑不了那么多。
虽然拆了线,我头上的伤口,和头内的钝痛还是有感觉的,但是我对那个芯片却没有什么感觉,好像它并不存在。
手术前,为了让我对那个芯片有个整体的认识,张若萌给我看过那个小东西的照片。
想到这个芯片将伴随我今后的人生,我又认真地看了看它。
那个芯片就像更微缩的Mi卡吧,我看到的像是一粒白米粒大小的薄薄晶片,发着幽幽蓝光,似乎将为我揭示一个神秘而宏大的未来。
外脑加身,牛的一批,有没有?
这个通过手术种植得来的小芯片,应该比我在网上看到的那些靠嘴炮就上线的靠谱多了!“叮,恭喜你被某某系统选中,绑定了某某狗屁系统”,绑你麻个头啊?做手术了吗就绑?
咱是靠实力做手术绑上的“搜神机”好吧。
但除了脑仁儿疼,应该出现在视网膜的表盘在哪儿?难道不是一大堆数据,让我挑选赠品吗?难道我是被绑了一个假的系统?
李进陪护我的时候,一直在说聂晓倩家的背景,让我自己有点B数。我也是这时才知道说聂晓倩的父亲聂伟在聂家排行老大,下面还有一个弟弟聂雄,一个妹妹聂彤,也就是聂晓倩的叔叔和姑姑。
但聂伟和聂雄、聂彤不是同一个母亲。聂伟是聂楚桥当年找的一个外室所生。那外室说是有罗刹国血统,所以聂晓倩也长得有几分像外国人,比如说她有36D杯的胸围。这数据也是我后来亲自测量出来的。
对不起,有点开车了。
邵云峰因为家长是卫生系统的高官,他对医院和手术情况了解得比较多。他陪护我的时候主要是向我介绍手术原理。
他说他看过手术计划书,“搜神机”芯片接种位置是在我大脑枕叶和颞叶之间的海马钩回底端。这个区域离视觉神经比较近,主要是因为我可以看到蓝色和红色魂体的“反物质”,所以需要通过视觉回路直接向芯片输入生物神经信号,并直接转换为数字信号向外传输。这样可以减少电流对大脑组织的刺激。
“那我什么时候才能看到仪表盘,还有我的属性表格?”根据我看过的系统流小白文逻辑,我问邵云峰。
“你是说人机交互界面吧?这芯片采用的生物电脉冲的流回馈技术。这个从来没有在受体端做过实验。我想应该是动态显示吧?具体我真不清楚。”
“和我想像的系统绑定不太一样啊!”我发牢骚。
“别急,骑士,观察几天,如果没有明显的器官排异反应,我们就试着上线。”
除此之外,邵云峰也对聂晓倩对我有好感也不太痛快。但他不像李进那样咄咄逼人,而是采取哀兵之计,就是反复在我面前暗示他有多么喜欢聂晓倩,但一直无法走进聂晓倩的心,求我给他支招。
“骑士,我听说你是有女朋友的人,李进说你还带着女朋友送外卖。这狗粮我吃了!哎,不过你说我怎么才能让晓倩感受到我对她的痴情呢?”
我特么哪里知道?知道我也不告诉你!MMP。
两天后进行了复检。按照张若萌的说法,我大脑与芯片的生物耦合度是99.97%,这是极高的耦合度。这芯片几乎是原生的一样。
接下来,就要看数据耦合度了,也就是正式上线后,大脑和芯片,芯片和“搜神机”之间的数据传播的精确度。
正式上线是在庄以诚办公室旁边的试验室进行的。
项目组的这个试验室装修得像个牙科诊室,分为里外两间。外间是监控室和操作台,里间的中心位置放着一个可以半躺下的电动手术椅,在上面吊装着各种灯具和测量设备,其它一些监测身体机能的装置密密麻麻摆了一桌子,以前我在医院太平间看到的球型天线和招魂棒也在其中。
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都穿上了白色大褂,但我一个人被安置在里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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