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没事吧……”
眼见着庄姜与清烟离去,焉逢这才转身踏入房间,颇为担忧的道。
昨儿个他们殿下受了那么重的伤,那庄姜郡主却还来捣乱。连她那丫鬟都凶巴巴的,主子也就可想而知了。
床榻前,墨临渊一翻手,将手中的珠花收起。可在抬眸看清焉逢的那一瞬间,他的神色陷入了沉吟。
“我没事,但我觉得,你有事。”
焉逢那紫青色的眼窝,是认真的吗?
闻言,焉逢顿时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眼睛。他是大意了,大意了……
“对了殿下,那鹊仙楼已查实是恭王府的眼线。而且近来那些王公大臣们,多在其中穷奢极欲,实在可恶。”
他忽然想起了这件事,赶紧转移话题。
焉逢的话,令墨临渊陷入了沉默。他玉质的容颜露出一瞬的凛然,而后归于无波无澜的平静。
“明日,我们动手。”
“明日,明日!”焉逢轻轻念叨了一声,险些惊掉了下巴。“您昨日伤势严重,若明日去拆了鹊仙楼,不是又要入宫挨罚了吗?”
“没事。照我说的做。”
墨临渊淡漠的穿好衣服,其实他背上的伤,几乎是以惊人的速度结痂脱落了。
就连那需要好些天来缓解消磨的寒毒,就被拔了个干净。庄姜的手段,让他惊叹。
同样,这也是他方才,会如此纵容庄姜,不对她动手的真正原因。
“对了,日后她若再来,你不必拦她。”
看了看焉逢的眼睛,墨临渊又淡淡的补了一句。
“也跟她那丫鬟,好好相处吧。”
焉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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