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气氛渐渐缓和。不再凝重,却温热的,令人呼吸急促。
被庄姜缠住的墨临渊身子有些紧绷,少女那句把心给她,真是酥到了极致。让自认自控能力很好的他,都险些翻了船。
“好了,别闹了。”
最终,他选择了退步。总跟一个女孩子争,难免失了风度。
收到墨临渊投降的信号,庄姜却依旧没放开他。而是缓缓俯身,靠在了他的怀里,把玩起自己的青丝来。
她并未发现,她的举动,令墨临渊的呼吸,又急促了一丝。
“你到底为何要害我。你明知我不喜被规矩束缚,也没什么规矩。”
“你也知道你没规矩呀。”
对于庄姜难得的自知之明,墨临渊很是赞许。毕竟哪个大家闺秀,能一言不合往他怀里躺。
“我没规矩,但心黑;我不要脸,可手腕狠;我不会大家闺秀的长袖善舞,也没什么才艺,可我会打架,好杀人,能治病。怎么,这样不好吗?”
庄姜绕着自己的青丝,似乎并不满意。于是她又伸手,将墨临渊的发丝缠绕,两于指尖。
而她这般坦诚的言辞,却将墨临渊逗笑了。他笑得很开怀,似胸腔中的共鸣,夹杂着高山流水的豪情。
少年恣意,不视凡尘。
“好或不好,重要吗?只要活成自己心之所向,不就好了吗?”
“好一个心之所向。”
庄姜一笑,她没看错,墨临渊跟她,的确是一丘之貉啊。
“昨夜出了大事,所以接下来的日子,定会有不少人借口探望,来庄王府试探你。而你必须以受惊为由闭门不出,这与在宫中,又有何区别?”
墨临渊不再与庄姜玩闹,而是谈起了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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