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着急地说道:“君上有病,我在这里能吃下去吗?前面带路,我们快走去看望君主。”
宫里内侍不慌不忙地说道:“公子,真的不必了,君上请公子在城外就餐用饭,不必劳驾公子进城探望,在城外所需一切小人会及时送来,有事情请公子吩咐,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望公子原谅。”
“什么意思?”我这时听出这话里有话,觉得事情不对头,问道:“请问内侍,刚才你说的意思,是不是你们君主不许本公子进城?也就是说拒绝我等来投。”一针见血,开门见山。
“这,小人不能乱猜,也不敢多嘴。”侍者很有分寸地答道。
“请问内侍,到了晚上我等在何处安身?”
内侍答道:“回公子的话,小人奉旨请公子城外安歇,所需任何东西有小人送来。”
“这意思很明白了,贵国君主是敬而远之,不让我等在此安身,看我这时是落架的凤凰不如鸡了,他也不念是亲戚关系,不但不想帮我一把,反而狠心地把我拒之门外,谭子君主这无情无义之人,我等还留在此地有何意义!”我气愤地说完后,和鲍叔牙转身上马,拂袖而去。
……
气愤归气愤,生气归生气,这一件事情好歹就算过去了。后来,到自己即位后公元前六百八十五年,为了正名和庆祝,给周天子和各友好诸侯国都发去了请帖,对于谭国虽心怀不满。但是,毕竟是亲戚关系,不看这个看那个,自己也是个胸怀宽大之人,不与他一般见识,也早早地把请帖送到了谭国,请谭国君主,和各诸侯国君主们前来参加庆祝宴会。
可是,不但谭国君主始终未到,也不曾派代表前来祝贺。已经是不计前嫌地给他送去了请帖,谁知,谭国君主狗眼看人低,竟然做出了如此的绝情事,使寡人在众人面前丢尽了颜面,让寡人的心凉了一次又一次……
齐桓公回忆着君主谭子,一次次做事不给自己面子,好令人伤心啊!他气愤难平地说道:“相父啊!既然因氏、工娄氏、须遂氏已投奔谭国,那我们对谭国拭目以待。”
管仲施了施礼说道:“君上说的是,我们得到确凿信息后,再做安排。”
管仲话音刚落。突然看见一匹快马急奔过来,再一细看,原来是一位探子。转眼间,探子下马跑步来到齐桓公面前施礼报告:“禀君上,因氏、工娄氏、须遂氏投奔了谭国,并已受到君主谭子的热情接待。”
再一次受到刺激的齐恒公,气的两眼瞪圆,怒火再也控制不住了,雷霆之怒地猛然拔出宝剑,怒不可遏地指着谭国方向,怒发冲冠地大声下旨道:“相父管仲,传旨全军火速进兵谭国,一定要将它踏为平地,捉拿因氏等三人。”
“臣遵旨。”管仲说道。
现在正值十月下旬时节,天气冷的一风打透,使人感觉好像没有穿衣服似的。路旁的树在风中使劲地摇晃不停,许多树枝被吹折了,狂风刮起的尘土满天飞,使人们睁不开眼,两耳却能听到沙沙的风声。寒风像钢刀一样割在将士们的脸上,虽然没有在脸上留下伤疤,但给带来的冰冷,却疼痛着将士们的肉体!为了解齐桓公心中之恨,这些血肉之躯在刺骨的寒风中不停的打哆嗦中,马不停蹄地杀向了谭国。
……
“禀……禀君上,”一位侍者小跑般的来到谭国君主面前,瞪着一双恐惧的大眼睛奏道,“大……大事不好了,齐国军队向谭城杀来了……”
“啊!”君主谭子不由自主地呼的一下站起身来,瞬间,他的两腿仿佛散了骨架似的一软,又咚的一声瘫倒在椅子上,抬起胳膊,用手擦去了眉头上的冷汗,说,“这……这,这可是场灭顶之灾啊!”
齐国军队向谭国杀来的消息,可以说是个噩耗,使谭国朝堂之上一片惊慌。忐忑不安,左右为难的群臣们,心里如十五只桶打水七上八下,一时间议论纷纷,言语之词中多是战则败,不战则亡,君臣们思来想去也没有想出一个万全之策。
君主谭子突然起身来回度起步来,好像宝座上有钢针似的。沉默了好大一会儿,他仿佛在开迎战动员大会似的说道:“谭国自周王朝分封以来,已有五百多年的历史,历代君主仁德施政,爱民如子,使国家经济繁荣,民众安居乐业,我们历来实行尊王抑霸,提倡国家不论大小一律平等,自古以来,我们谭国从没有侵略过别的国家。这一次齐国来攻打我们,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来犯我,我们要拿起手中刀,保卫我们的国家,保卫我们的黎民百姓,为使我父老乡亲免于敌人的铁蹄之下,我谭国全体将士要用肉体筑起一道城墙,誓与来犯之敌血战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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