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胥无又发现,她的右手指指头上有点红色,宾胥无用左手拿起牛杏杏的右手一看,她的指头上原来是血液,又一细看,牛杏杏多个手指指节盖内有肉丝,再一细看牛杏杏的左手,多个手指指节盖内同样也有许多肉丝。这说明了牛杏杏生前遭到强暴时,本能地进行了激烈的反抗,最终由于软弱无力,命丧歹徒之手。由此可想,杀人凶手的脸上、手上、手腕上或者凶手的身上,都有可能留下了牛杏杏用手指挖得血道道。
宾胥无命人将牛杏杏,两手指节盖内的肉丝取走。
仵作也报告:“禀大人,牛杏杏的确遭到凶手的强……”
宾胥无下令衙役将牛晓飞逮捕候审。
……
将牛杏杏指节盖里的肉丝,用温水泡开后细看,有的肉丝是人脸部的表皮,有的是手上皮肤……
宾胥无根据这些情况分析:被害人遇害时,当时可能出现的情况是,牛杏杏家院墙门未关,凶手从此路过看见院子里的牛杏杏,长得美丽动人,就心生恶念,便借口进入家中,花言巧语和牛杏杏说起话来,得知家中只有牛杏杏一个人在家时,凶手便趁牛杏杏不注意,强行将牛杏杏抱进里屋,欲对牛杏杏不轨,遭到拒绝后,在施暴过程中遇到牛杏杏拼命反抗,牛杏杏在激烈的反抗过程中,两手多次把凶手的脸部和手等处抓破,事后凶手心狠手辣,为了逃避罪责,竟然动了杀人灭口之心,把牛杏杏用手活活地掐死,然后逃之夭夭……
从肉丝的分析中来看,凶手脸部肯定多处被抓破。
第二天上午,宾胥无在小海县县衙传令升堂问案,衙役们分两边站立,县令张智慧在大堂内一侧设坐位坐下。
“传原告牛顺治,被告牛晓飞上堂。”
在衙役们的威武声中,原告牛顺治,被告牛晓飞二人双双跪在大堂之上,磕了三个头异口同声地说:“小人见过大司理宾胥无大夫大人,见过县令大人。”
宾胥无一拍惊堂木“啪”的一声说道:“被告人姓啥,名谁?是怎样杀害牛杏杏的,要如实招来。”
牛晓飞对宾胥无又磕了三个头,一脸冤气,两手抱拳施了一个礼说道:“小人姓牛,名叫晓飞,十五岁,家住小海县野牛山牛家坡村,父亲名叫牛仕进,母亲名叫牛连彩。大夫大人,小人和牛杏杏从小一块长大,亲如兄妹,可谓是青梅竹马,父母又和牛仕进大叔,给我和牛杏杏两个人定了亲,小人怎么舍得杀害牛杏杏妹妹啊!”
“牛晓飞,本大夫问你,牛杏杏遇害后,牛顺治亲眼看见你从他家里走了出来,这个你又怎么解释呢?”宾胥无看了看牛晓飞的脸上,没有被抓破的痕迹问道。
牛晓飞向宾胥无施礼说道:“大人,那一天小人从山上挑着两捆柴,回家时路过牛仕进大叔家门口时,院墙门没有关,在平常这个时候大叔去放羊不在家,只有杏杏妹妹自己在家,平时我们两个就经常在一块玩耍,我就放下两捆柴,走进了牛杏杏的院子,甜甜地叫着,杏杏,杏杏……,她没有答声,我以为杏杏没有听见,便大声连喊道杏杏,我来了,杏杏,杏杏……,喊着我走到屋子门口,还是没有听到杏杏的答话声,在平常的时候她听到我的喊声,就会应声笑着跑出来。今天可能是没有在家吧!我也没有多想,转身就向外走。走出门外挑起两捆柴,刚走了两步就听到大叔喊我的声音,大叔说让我进家喝点水。因为我和牛杏杏定了亲,不好意思和大叔在一块,便借口天晚推辞了。谁会想到杏杏她……她……”牛晓飞哽咽得说不下去了。
宾胥无看到牛晓飞的脸上,没有被抓破的伤迹,又看了看后者的脖子和手上,也没有被抓伤的地方,听到牛晓飞的解答也有一定的道理。心里思考着:凶手多半是另有他人,牛顺治家处荒郊野外,山多林密,人烟稀少,便于凶手隐藏,昨天自己一行人前去查看现场,凶手知道官府的人去查案后,必定已经成了惊弓之鸟,不利于再查到证据。
顿了顿,宾胥无心生一计……
就见宾胥无一脸怒气,猛的一拍惊堂木“啪”的一声,厉声下令说道:“来人啊!把杀人凶手、强奸犯牛晓飞拉下去押进大牢,听侯判决。”
牛晓飞一听吓破了胆,瞪着两个惊慌的眼睛赶忙连连磕头,与求救命一样哭着大声急喊道:“大人啊!大夫大人啊!小人冤枉啊!小人没有杀死牛杏杏,小人没有强奸牛杏杏,小人真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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