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野狗。”

……

第二天吃中午饭的时候，牛善良半天没有出门，媳妇王连霞放牛羊回来就做起饭来。

两个孩子从外边一边玩着，一边走进家，看见他娘正在炒菜，山果走到他娘前边，报告着消息说道：“娘，我在外边玩的时候，很多人说牛顺治家死了人啊！说是被牛晓飞掐死的。”

“死了人？”王连霞一听这事，心里一惊问道：“谁说的，上午我去山上放牛羊怎么没有听别人说呢？”

“真的娘，那几个小孩子还说，是牛杏杏死了，还被牛晓飞强奸了。”山江说道。

“不要乱说，那都是小孩子瞎说的。”王连霞说道。

“不是小孩子瞎说的，牛顺治已经去县衙报案了，娘。”山果说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在床上躺着的牛善良，听到孩子们带回来的这个信息，心里一阵轻松，就指责地说：“牛晓飞小小的年纪，怎么就做出这样的事呢”

黄昏时分，孩子们又从外边回到家里。刚回家的王连霞走到丈夫前边，看了看牛善良的伤道道，说道：“这些伤道道开始愈合了，善良啊！今天下午，听人说，牛顺治跑到县衙，把大司理宾胥无大夫大人，和县令张智慧大人都请来了，两位大人来到牛顺治家里看了看，就把牛晓飞抓走了。”

“都说牛杏杏这个孩子，死的可惨了，牛顺治这个老头哭的声音可大了，很多人在说，这个老头以后的日子可咋过啊？”山果接着他娘的话说道。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一切顺其自然。”牛善良满不关心的说道。

第三天傍晚，牛善良一家四口又聚在一起，一边吃着晚饭一边说着话。王连霞说道：“在山上放牛羊的时候，有人说大司理宾胥无和县令张智慧，没有放牛晓飞回家。”

“有个小孩子说：县衙里放回来牛杏杏的爹，却把牛晓飞押到大牢里，牛晓飞的父母在家里哭的死去活来。”山果吃了一口菜说道。

……

又过了两天，王连霞做好中午饭，招呼他们父子过来吃饭。山果把带回来的好消息，像报告似的说道：“娘，上午有几个小孩子说，牛晓飞是强奸杀人犯，定案了他们说。”

山江接过来话说道：“还有人敲锣打鼓呢！说是县令感谢上边大官破案的。”

“小孩子到外面不要乱说。”王连霞嘱咐地说道。

“不错，夫人的厨艺越来越高了……”牛善良听了，就放心了不少，心情也变得好起来，感觉他妻子做的这些饭菜口味还不错，就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在以后的两天里，一直没有出过门的阴心牛善良，在家里听着自己的媳妇和孩子们带来的消息，又能听到敲锣打鼓的声音，媳妇王连霞还说过，有人看见县城里公告上写着，杀人强奸犯是牛晓飞。就想亲自去县城看看公告，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嘛！还好现在正是寒冷季节，去的时候把脸和手……

在牛杏杏被杀害的第六天上午，牛善良对妻子撒谎说道：“孩子他娘，我有点事情出去一下，早早就会回来的，你在家还得辛苦些。”

“善良，你记得早点回家。”

“放心吧！”

“天这么冷，你穿的要厚一点。”

“嗯！知道了。”

善良勤劳的王连霞又上山去放牛羊了。

阴心牛善良裹住面孔，只露出两个眼睛，一路上东张西望向县城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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